原主是个长老,学识自然是渊博的,可钟隐月却一时间想不出那会是什么。

他说:“我也不知,只是听人说是用了些旁门左道的法子。不知会用出些什么招来,总之若是不对,哪怕是感觉到一丁点的不对,都要及时投降下来。”

“我知道,你们都知道我和乾曜长老不对付,想出口恶气,但长老与长老间的恶气,用不着你们出。我跟他有仇,我自己会报,不必你们上赶着替我撑腰,我还没弱到那份上。”

“对我来说,他伤不到你们,才是最重要的,都给我把这几件事记好了。”

“是!”

有问题直接投降这事儿,钟隐月打两月前就一直在给他们灌输。

所以这会儿他们接受得也快。瞧着是都记到心里去了,钟隐月也就松了口气。

他收回目光,往旁一看,就见泡着茶的沈怅雪在看着他。

沈怅雪朝他一笑,钟隐月不禁讪讪缩了缩脖子,又别开了目光。

要说的话都说完了,喝完了茶,钟隐月便让弟子们该干什么都干什么去。

几人便起身离开,说好歹要在这宫舍里过个一月半月的,院子里那般荒凉,还有杂草,瞧着实在闹心,便去清扫一番。

钟隐月点点头,让他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