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的确已被铺好了。钟隐月摸摸苏玉萤的脑袋,面不改色地夸了几句后,就将他们都叫到过堂里。
他这间屋子里还有一张小桌案。钟隐月单手把桌案拎了过来,摆到过堂里。
几个弟子围着桌案乖乖坐下,钟隐月又把自己屋子里的一套茶具端盘拿了过来。
沈怅雪见此,起身帮他将东西拿过来,放到桌案上。
“我来就好。”
钟隐月跟他道了声谢,跪坐下来。他坐下,沈怅雪才跟着跪坐在桌案边,朝他一笑,“师尊是长老,这种杂事,本就不该师尊来做。”
钟隐月还是受不了他笑。他一笑,钟隐月脸上就不自然地红了下。
他一下子想起了些此时很不该想的画面,嘴上也打了个瓢:“那、那也不能把你们当成打杂的。”
“师尊自然不会这样想,弟子心里都清楚。”
“师兄说的是呀,弟子们心里都知道的。”温寒也说,“就交给我们来吧,师尊。”
沈怅雪转头来,朝着温寒笑笑。
他俩坚持,钟隐月便也就不强说了。他点点头,随他俩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