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了半个时辰的道书,早课枯燥无比地结束了。

这之后钟隐月又带他们在雪地里习剑半晌,午后又拿着一本符修的道法书手把手地教着符法习咒……

这样早起晚归了好几日后,钟隐月又出门四处去求了外头的几位长老,将灵泽山与广寒山的课业也加给了门下四位弟子。

如此,钟隐月才得了些闲空。

他出门下山去置办了许多天决大典用得到的物件。又几日过去,正月便要到了。

该布置大典了。

月末这晚,沈怅雪到了他宫中来。

沈怅雪来时,钟隐月在廊中热着一壶酒,正在屋檐底下对雪独酌。

瞧见沈怅雪,钟隐月问他:“能喝吗?”

沈怅雪点点头,坐了过来。

钟隐月不放心,又说:“不是没成年吗?”

“什么成年?”

钟隐月才想起来,这破书里哪儿有成年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