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哪儿会有够。”钟隐月说,“去练吧,我没事。”
钟隐月这会儿站直了身子,瞧着确实是养好了。沈怅雪便一点头,乖乖转身下了台阶,重新去练剑了。
钟隐月望着他重新拔剑,手在剑身上一抚,水色剑光立即遍布剑身。
午后,钟隐月回到案前,处理他的“公务”。
他躺着的这两日里,掌门又传信过来了。钟隐月起不来,沈怅雪便替他收了信,又把信件都收到了案前。待他能起了,再来过目处理。
钟隐月展开信件。
信中说,乾曜山那边,白忍冬是被耿明机一剑刺了手臂,才打掉了手中之剑,继而阻止了他的继续疯魔。乾曜长老这虽然也是无奈之举,但白忍冬也是负伤了。
掌门说,白忍冬这会儿还没醒,看样子或许还得昏个七八天。
他受了秘境之主的法术袭击,金丹渗了法术,身体也受了冲撞,经白榆长老查看,状况也不容乐观。虽说还能出场,可仙门大会上的表现定是会远不如预想了。
掌门说,耿明机因为这事儿,近日很是闷闷不乐。
但钟隐月已经给沈怅雪上了锁,他手再长也伸不到他这边来了。掌门要他别主动去挑逗人家,毕竟乾曜门中近日事多,别再给人添堵了。
钟隐月心里呵呵两声,心道谁跟他一样了,要不是他主动招惹,钟隐月也才懒得搭理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