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来!”耿明机骂道,“还说我呢,沈怅雪到你门下已有数月了!可如今都不见你前去禀报掌门命锁之事,怕不是如今还没上呢吧!”
“门下放着一只妖物横行霸道,你如中了妖术一般满眼宠爱!玉鸾,就算今日白忍冬之事与你无关,我作为师兄,也必须好生规整规整你了!”
“把沈怅雪叫来!”耿明机说,“我一会儿也去将掌门请来!今日,就在此处,你必须为他戴上命锁!”
钟隐月神色一变。
-
宫舍之中,沈怅雪静静跪坐在地上,手拿一方帕子,细细擦拭着手中的剑。
他神色冷静,面无波澜,心中却十分不宁。
他向来如此,一向能把心中所想的事藏得极深,可又极爱想得很深。
他脑海中仍是午前来寻钟隐月的魔尊。
他暗暗咬紧了牙根,手中不自禁用力几分。
心中泛起很大波澜,他却不示与人。哪怕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他也不愿表露半分。
他又想起钟隐月回绝魔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