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的的本命剑藏鱼,血迹顺着藏鱼美丽幽蓝的剑身流下来,却不沾分毫。
与干净锋利的本命剑相比,许蓝印浑身都是血,散发一股腥臭味,红的黑的浸透了身上的法衣,法衣已经是黑色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只有那腥臭的味道在鼻间萦绕。
她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来了,也有认识的、不认识的人牺牲。
战争从来都是残酷的。
“藏鱼,上辈子也是这样吗?”许印蓝难过地问。
昨天,在前方与魔族酣战的林弱人被人救回来,她失去一条胳膊和一条腿,就像自己记忆里那些被疯狗咬了半边身体的破布娃娃。
藏鱼想温柔地安慰她的,但开口时,说的却是冰冷残酷的事实,“魔王就要苏醒,届时你将失去更多。”
许印蓝垂眸,沉默半晌,幽幽地问:“藏鱼,你知道魔王在哪吗?”
藏鱼同样沉
默。
良久,
他出声道:“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