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宿敌看到了,江宴当然会不好意思,当下恶声恶气的转换话题。
沈令知道:“反正今年冬天又不冷。”现在南方可是二十五度的好天气呢,多适合吃冰淇淋。
“哎,你也不用特意换话题。”他努力摆出严肃认真的模样,“我受过训练的,一般不会笑。”
“除非特别好笑是吧。”江宴没好气地说,走过去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走,到我房间,我还有本习题,咱们比比谁先写完。”
江河这当爸的向来表示自己一碗水端平,自然只得先收拾食材,当晚就煮了一大锅颜色诡异、气味也诡异的汤。
两大海碗的补汤放在两个刚写完作业的少年面前。
沈令知脸发青,努力挤出笑容。
“江叔,是江宴闹着要喝。”他用力强调,“我觉得自己身强力壮,不需要再补了。”
江宴用看叛徒的眼神杀向沈令知。
他现在也后悔了,知道自己不应该乱吃醋的,爱这种东西多一点少一点有啥关系,他为何要斤斤计较?
在深沉的父爱的凝视下,两个少年只能视死如归地喝光两大碗苦中带酸、酸中带涩的汤。
然后,他们整个假期都在喝这玩意。
如此连续喝了二十天,两个少年觉得自己都要被那酸苦的味道腌入味了。
江河看着他们俩,“咦,好像高了1厘米?”
沈令知今天就要离开金石村,一想到能远离那要命的味道,他就喜极而泣。
听到江河的话,他反驳道:“江叔,这只是心理作用吧。”才二十天呢,能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