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疯狂的进出。
高潮时程零羽仰起脸,脖颈成纤滑的线,汗水粘腻在他苍白躯体上,泛出一层激冷光泽。他满足吐了口气,器官抽离展意身体,在他腿里蹭掉牵连出的欲液血渍。
上衣还披在身上,口袋里电话震动,程零羽看了眼不醒人世的展意,走到阳台回身拉紧双层隔音玻璃后才接起来,不紧不慢道:“我说过不要急于联系。”
‘怨爷’那头冷哼道:“我怎么知道你不会背叛我再投向展意?”
装着好脾气解释:“我不止破坏他杀你的计划,还设计你那场假死戏,已经跟你蛇鼠一窝,展意不是笨蛋,知道你没死,不会放过我。”
“所以你必须先下手为强。”
“……”
“你不是心疼了吧?”
程零羽捞起瓶威士忌,边往嘴里灌边醉酒般暧昧笑道:“只是现在这样……很好,难得他那么听话,就让我再多享受几天。”
“你”
程零羽已扣掉电话,清秀眉目间流转满足和惬意的舒缓慵懒。
他走进屋,沙发边,眼睛定定看着侧躺在那里凌乱不堪的男人,拨开血迹班驳的臀瓣,受尽折磨的穴口虚弱张合。
抬手,半瓶烈酒,倾倒下去。已经失去意识的男人,毫无防备下受到剧痛刺激,浑身抖动着缩起身体,惨烈低叫。
[九年前,展意二十七岁,程零羽十六岁]
封天冻地,视野里都是刺目亮白,在阡尘不染的雪山里,人类的性命就如同污迹,被洗刷,被掩埋,理所当然。
十六岁的少年蜷缩在悬崖下浅凹进去的洞穴里,被绝寒浸透的躯体止不住的颤抖,眼皮越发厚重,黑暗如夏季夜色温柔迷人。
耳边上响亮啪声,搅了美梦不说,还让脑袋里一阵嗡鸣,低温造成神经迟钝,半晌才感到脸颊上火辣。
“爱睡就找个风水好的地方”,嘴里斜叼着早不见火星的烟头,展意冷笑反手又扇他一耳光,“睡下就不用起来了。”
程零羽抚着肿起来的脸颊,咧了下冻得麻木的嘴唇:“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脱了衣服抱住我充当人体暖炉吗?”
展意鄙夷冷斥:“再看那些三流肥皂剧,我就用汽油给你灌肠。”
捂住嘴一阵猛咳,不动声色把掌心里红色液体抹在身后,少年强打起精神调笑:“我要是死这里,你打算把我烤着吃?”
展意正清点背包里剩余的物资,眉不动眼不抬道:“就算你没死,该吃的时候我也会趁新鲜吃。”
“冷血混蛋”,程零羽依靠着冰壁,呼吸都困难,“到现在还不能告诉我你到底为了什么拼命?至少,我活着的时候,相信我一次。”
男人侧面线条冷硬,甚至懒得回答少年虚弱的问题,径自收好背包,才转脸投过不带感情的目光:“恨我吗?”
程零羽已经没力气说话,像是被扼住咽喉喘不上去,意识层层消退,能做的只是勾勾嘴角,指望那个残酷男人能明白:
从来没有恨,以后也绝不可能有,始终是自己固执追逐,一相情愿。只是害怕永远追不上,抓不住,摸不着,最后连背影都看不见。
把展意据为己有,是坚不可催的信念,赔上整个人生也要做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