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切,“但他已经很久没开口说话。”

一个月过去,猎鹰不断遭遇攻击,各处隐藏金库被洗劫一空,人员离散,银炼根本无力主持大局。

“他,真的死了?”展意表情虚空。

银炼没有回答的必要,他正焦头乱额于对付乌合之众的趁火打劫。

“程零羽在哪儿?”

少年停下急走步伐,转身冷淡道:“怎么改变主意了?”

男人站在阳光不及的角落里,倚靠阴湿墙壁吸着烟:“他迟早会上门讨债,不如省他点工夫。”

消毒水味道,白色病房总能安静容纳人的生老病死。

程零羽坐在地上,背对门口,阳光透过窗散落在他身上,勾勒出消瘦单薄的脊背,头发快长到肩膀了。

“你来了?”寻常轻快的语气,多少出乎展意预料。

没回头,但能感到浅淡笑意:“我不先开口,你打算站在那里多久?”

展意走进去,绕到程零羽正面,居高临下,地上是幼儿拼图,只有四块,坐在地上的男人不断把它拼好,打乱,再拼好。

“有意思吗?”习惯性,带冷讽,问话。展意攥攥手心,他想更换这长久以来的相处模式。

程零羽却蛮不在意的笑起来:“我做的事都没什么意思,多余,愚蠢,滑稽。”

“我跟你说过很多次”,展意缓慢道,“不要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