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饱没有?”
陈嘉乐起身,龟头轻轻挤压着那个水润娇柔的洞口。林钰晚的乳尖被他方才折磨得血红,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晃动。等了半天林钰晚不回话,陈嘉乐索性换了种说法,他看了看林钰晚身下湿透的床单,伸手摸了摸他的舌尖:
“饿不饿?”
林钰晚透过满眼的水光看向他,带着不易捕捉的哭腔:? “饿。”? 如同畜类一样毫无羞耻的交姌,最后后入时陈嘉乐将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在了林钰晚被操开的子宫口。
林钰晚单薄的身子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颤抖,白皙美丽,毫无瑕疵。
陈嘉乐低头看着他们紧密相连的性器,墙上的指针已经来到了十二点。
“林钰晚,生日快乐。”? 林钰晚半天没有动静,陈嘉乐把他翻过来,看见他闭着双眼的苍白脸庞。
他什么也没说,把性器拔了出来,侧躺后把林钰晚搂在怀里。对方的身体原先在发抖,最后才停了下来,期间陈嘉乐一直盯着他脖子上被自己咬出来的齿痕。
他不知道林钰晚经历过什么,只知道他的家庭大概不幸。林钰晚说过他的父亲不喜欢他,陈嘉乐私下偷偷查过林钰晚母亲的信息,却什么都查不出来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陈嘉乐贴着怀里的林钰晚,突然想到一句话:
就像他们不知道你是上帝的杰作,只有我待你如此。
“林钰晚,我........”
破土而生的情感就要倾泻,林钰晚在这时睁开了眼睛。
“今天林褚问我是不是喜欢你。”
陈嘉乐全身瞬间紧绷,如同一名被架在断头台上的死囚。
林钰晚没感受到身后人突如其来的变化,在寂静中轻笑了一下,这声笑和他们初遇陈嘉乐被刀抵着的时候听到的笑声一模一样。
“我不会喜欢任何人。”
“很多人穷极一生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我六岁第一次被林展用鞭子抽的时候就知道了:我要所有人都仰视我。”
其实林钰晚现在在说什么陈嘉乐已经耳膜鼓风听不见了,屋内空调温度这样高,他却像置身于极寒的冰窖。
“你知道吗?被父权禁锢只有一种解决办法:把压在你头上的人一个个杀掉,直到自己成为那个‘父’。”
说着,林钰晚推开了陈嘉乐搭在他身上的手,强忍着不适坐了起来。他的目光落在陈嘉乐脸上,甚至带着一种慈悲:? “迄今为止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自由地呼吸。饥饿是可以忍的,但呼吸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