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地将脸贴在何晏君的胯下磨蹭,荷尔蒙此刻仿佛充斥在狭小隔间的每一个角落,隔着垂坠感极佳的西装裤,淡淡的男士香水和麝香味,融合成一种极富有诱惑力的香气。

“这么着急?”何晏君低声调侃,脸上带着笑。

灵澈沉闷地喘着气,只要一闭上眼睛,宴会大厅里的那些落在何晏君身上的目光,就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搅得灵澈心乱如麻。

那些目光复杂而炽热,或好奇、或爱慕、或觊觎,像是无数无形的丝线,缠绕在何晏君的周身,有人低声议论,有人暗自惊叹,更有人不自量力地幻想着征服,灵澈太熟悉那些目光背后的意味了,那些贪婪的、渴望的、甚至是肮脏的念头,像是一根根无形的丝线,试图缠绕在何晏君身上。

灵澈感觉自己的领地正在被侵犯,那些贪婪的眼神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试图从他的心头割下一块软肉。

阮管家就算了,和少爷朝夕相伴,少不了给几分颜面。

那些人怎么配?

只有和何晏君单独相处的时候,灵澈才会真正表现出他的危险性,他忧郁的眉目藏在阴影里,因何晏君的问询浑身一颤,有些羞赧地垂下脑袋,用发丝遮挡脸颊,“就是着急……”

氧气似乎有些稀薄,灵澈闭上眼睛深呼吸两下。

脖颈上的青筋有些鼓胀,他解开旗袍立领的两颗盘扣,扯下用来遮挡喉结的黑色蕾丝Choker,试图平缓急促的呼吸。

“你竟然还学会顶嘴了?在我面前一点都不装了?”

何晏君头一回看灵澈有点别扭的样子,心里有点好奇,眼中闪烁着懵懂的光,倾身用手托起灵澈的下巴,捏了捏他的脸颊,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为什么要着急?”

这句话真得彻彻底底暴露出他在感情上的迟钝。

够坦诚才让人委屈和崩溃,还不如不问,灵澈不由想起自己私下与何晏君相处时的情景,那些他自认为隐秘的幸福瞬间,都是他偷来的、求来的珍宝,让他既珍惜又惶恐,理智这根弦在这一刻崩断。

就连今晚的同行,也是灵澈求来的。

Y.U.X.I!

他还特意学阮管家那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弟弟换上女装。

无论多么冷静的男人,一旦想要发泄情绪,就无法避免心底的野兽露出獠牙。

灵澈没有接何晏君的话,旗袍下的胸膛因为激动的情绪不断起伏,又急又凶地吻了上去,他不敢妄想何晏君的亲吻,因此拉扯着衬衣下摆撩起,将唇瓣紧紧贴着何晏君的小腹,带着不容拒绝的渴求,嘬咬留下许多湿热的痕迹,又用舌尖下流地沿着腹肌的凹陷舔舐,留下湿漉漉的暧昧水光。

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已经将灵澈的脑袋熏晕,全凭本能行事。

他伸手去解何晏君腰间的皮带,特制的锁扣要用巧劲儿开,明明是自己选的配件,灵澈反而忘了开扣的方式,急得手背都爆出青筋,几番拉扯下来愣是快要将手中的皮带扯变形,金属的锁扣仍旧毫无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