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君揉捏着肿胀的蒂珠,与谈鸣玉咬耳朵,“叫给皓月哥哥听。”

许皓月多想转身离开,想假装自己从未看见这一幕。

可脚却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幸福与理想明明都触手可及……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沿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像是被无法承受的重量压垮了防线,许皓月的牙根几乎要咬出血来,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嗯……何先生,好爽……大鸡巴操进子宫里了……嗯啊……好……好深……受不了了……唔啊……要被何先生操到高潮了……又要高潮了……”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喘气声,谈鸣玉放肆地浪叫着。

许皓月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彻底崩溃,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绝望与无助,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卑微:“求求你别这样对我!不要这样对我!!”

何晏君的目光像是一潭无波的湖水,看不出任何情绪的波动。

坚硬的龟头直直往子宫口顶去,他兀自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性器的贯入和抽搐拉扯出牵连不断地暧昧淫丝,何晏君静静地看着许皓月的痛苦,黑曜石一样的深色双瞳闪烁着细碎的微光,兴奋而又畅快、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

高潮的霎那间,谈鸣玉几乎爽得要翻着白眼晕厥过去。

性器猛地颤抖,黏腻的白浊激射在许皓月的戏服上,谈鸣玉猛地控制不住地小腿痉挛起来,湿黏的淫水像失禁一样从穴心汹涌流出,滚烫的淫水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高潮过后的不应期,何晏君仍然蛮力碾磨宫腔。

谈鸣玉像筛糠一样哆嗦不停,疲软的性器翘了翘,直接控制不住地尿在了许皓月的身上。

“其实算起来,你做了和冷威一样的事。”何晏君微微勾起嘴角。

许皓月猛地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向何晏君,绝望无比:“别说了……不要说了……!!”

“谈鸣玉要比你要更早跟着我。”看着许皓月难过到失色的表情,何晏君漫不经心开口,带着几分淡淡的讥讽,说出让人求死的话。

九、

高潮过后的谈鸣玉重重跌坐在地上,神情恍惚。

何晏君则噙着冷漠冰冷的笑意,目光专注地落在许皓月的脸上,细细欣赏对方的每一分痛苦,许皓月越难过越容易入戏,这种近乎虐待的感情体会方式,让许皓月在此刻展现出无与伦比的感染力。

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满意,“如果你能接受,你们和平相处,我会给你梦想中的婚礼。”何晏君又加了一把火。

愤怒、失望、恐惧……种种情感交织在一起,许皓月无法呼吸。

身体摇摇欲坠,他几欲昏厥。

许皓月用尽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大声嘶吼质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何晏君没有回答,也没有给许皓月舔舐伤口的时间。

他抬手一巴掌抽在许皓月的脸上,力道不重、却足以让人清醒过来,何晏君的声音冰冷而平静:“冷静点,今天还有拍摄,你苦苦追求的声名与地位也不要了吗?”

痛苦与愤怒在这一刻都转化为表演的力量。

带着满脸的泪水与浑身的狼狈,拍摄重新开始。这一次许皓月在镜头前的表演无可挑剔,将那种绝望与痛苦的情绪演绎得淋漓尽致,表演感动了在场的所有人,甚至连导演都忍不住红了眼眶,全场为之掌声雷动。

十、

自那天后,许皓月和何晏君之间便默认了分手。

其实电影拍摄结束的一周后,何晏君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