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全部吞咽进了口中,浓密的耻毛扎在他的脸上,微翘的龟头抵着他的上颚缓缓划过,长枪直入戳进了喉咙眼儿。
男性荷尔蒙气息冲击着灵澈的大脑神经,仅仅是跪在何晏君的胯下口交,他的情绪已经失控,完全被引导进了性欲的漩涡。
灵澈的姿态很虔诚的,双手捧着何晏君鸡巴没能吃下的根部,湿滑的舌肉左右滑动,退出的时候舌尖顺着茎身上下刮蹭,慢吞吞抵在铃口打转儿绕上一圈,将何晏君性器顶端渗出的湿滑腺液也都全部吞咽下去。
他呼吸得很艰难,尺寸惊人的鸡巴满满当当塞满他的嘴里,何晏君被窒息折磨的无比痛苦,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得落下,拼命用喉咙嘬吸讨好。
“……口活儿不错!”重重喘息了下。
伴随着低沉的声音,何晏君紧叩着灵澈的后脑勺,弩张的性器一次又一次肏进他湿热乖顺的口腔,肏他的喉咙眼儿。
“真会舔,你这里都湿透了吧?”何晏君故意用鞋尖顶了顶灵澈的腿心。
灵澈肯定长了比女人还敏感的逼穴,何晏君心想,鞋尖顶着布料深陷于两瓣花唇之中,这样的触感肯定是湿透了。
“……嗯……好、好痒,对不起……少爷……是灵澈的身体太下流了……”灵澈情难自禁地道歉,停止不下舔嘬,愈放浪吞吃愈满心羞愧。
何晏君抓着他的头发不再言语,专心致志地挺腰送胯。
利落而又粗暴的插入抽出,撞得灵澈上颚突突发涨,上颚好似都肿了起来,他被操喉咙操得双眼翻白,整个人几乎要晕死过去,逼穴中的甜腻湿水流淌个不停,几乎把大腿内侧都浸透了。
踢腿顶着逼口蹭了蹭,灵澈忽然浑身一哆嗦,毫无征兆地高潮了,“唔……嗯、哈……去、去了……”
两条长腿颤抖,淫液倾泻而出,彻彻底底浸透了裤裆,像是失禁一般把身下那一小片地毯染得濡湿。
灵澈下意识挣扎,却被死死按着后脑勺。
直到何晏君把精液射在了他的嘴中,腥黏的精液顺着食道缓慢的滑进喉管里,灵澈才完成了他的阶段性工作,顶着一张下流非常的脸跌坐在车厢内。
“醒醒,你傻了?”何晏君轻笑。
他握着沾满涎水的黏腻的茎身,在灵澈泪流满面的脸颊上抵蹭抽打,声音清脆,却又带有肉感的沉闷,并不会使人感觉疼痛,反而会带来更多的羞辱和兴奋。
失神的双眼注视着发泄后的半硬性器,灵澈的魂灵已不知飘往了何处。
还未餍足的何晏君皱了皱眉,何氏的教导吹嘘得天花乱坠,好像也不过如此。
视线在车厢内逡巡了一圈,在场的众人都几乎以头点地,不敢直视刚刚的放浪行径,加长林肯的隔断板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升起,驾驶座上显然是个知情知趣的司机。
灵澈已经从激烈的高潮中回过神,端正了跪姿重新将何晏君胯下湿漉漉的半勃性器含进口中舔弄。
何晏君的目光落在沉默不语的阮信身上,明目张胆的用余光斜睨着西装革履、面无表情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