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由缓慢变得顺畅,紧密相连的交合之处,被接连不断的抽插搅弄出暧昧缠绵的水渍声。

“嗯……哈啊……太、太深了……”

简行川被撞得大口喘着粗气,两只手攀扶在落地镜上,掌心泛着淡淡的湿润潮气,留下抓挠、蜷缩的指痕,简行川不受控制地发出“嗯嗯啊啊”的放浪痛呼。

后入的姿势进得格外深,快感当头、大多数男人都是纯粹的下半身动物,简行川来不及再羞愤,头顶的水晶灯投下冷冷的光,他浑身上下都已经被快感逼得泛起了情欲的靡丽色泽,他能从落地镜里清楚地看见自己被掰开的大腿,看见逼口被一根狰狞的性器不断操开。

简行川猛地两股战战,哆嗦着被送上一次高潮,湿水自逼口喷溅而出,混合着穴心不停流淌的淫水,牵连出无数暧昧黏腻的透明淫丝。

高潮的快感令简行川失去理智,镜子中的淫态又唤醒了简行川的理智,垂下眼、不敢去看落地镜中的自己,浓密的睫毛簌簌颤抖,被眼泪浸湿,睫毛在高挺的鼻梁处打下一片阴影。

何晏君将简行川的脑袋重重摁在镜面上,凑近看他泛红的眼眶,仔仔细细打量一番,似开玩笑般开口:“你一直哭的样子像被强奸了一样。”

敏锐捕捉到了羞辱意味十足的字眼,怒火被何晏君易如反掌挑动,简行川从落地镜中恶狠狠瞪着侵犯自己的男人,咬牙切齿:“何江海!这就是强奸!”几乎是怒吼。

听到自己胡诌出来的名字被这样大声喊出来,何晏君没忍住、笑得愈发开怀。

小恶魔悄悄露出了犄角,何晏君的漂亮双眼亮晶晶的,紧贴着简行川后背的胸膛因低笑震颤不止,他轻佻地抚摸着简行川高挺的鼻梁,“嗯……等我在你的子宫里内射之后……”

又是一记深深的顶弄,龟头直接对准了宫口冲撞,“你可以含着我的精水留证,然后拨打报警电话,告诉警官你被一个叫何江海的男人强奸并内射了……”

湿热的淫液随着性器抽出的动作洇湿了腿根,简行川一开始忍得牙根发酸,口腔中控制不住分泌出大量的涎水,然而短暂的疼痛过后,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再一次被鸡巴撞击宫口的霎那间,简行川感觉到的不是羞耻和恼怒,而是满足和渴望,渴望更多的触碰、更加激烈的撞击。

细瘦的腰肢不知不觉软了下去,简行川双手抵着镜面,随着腰肢何晏君的一次次深入高高翘起屁股,白皙的臀肉被握在掌心,从指缝间满溢而出。

“你前面也一直流水。”何晏君将手绕过简行川的窄腰,故意揉弄性器,摸了满手的腺液。

敏感的铃口翕合不止,身体将承受的快感全数反馈,简行川的性器控制不住地在何晏君手心跳动,一种呼之欲出的强烈感觉侵袭了简行川的大脑,紧绷的小腹随着呼吸不断抽搐,凸起的青筋无法遮掩,滚烫的精浊从前端喷溅而出,直接全数射在了镜面上。

被强奸到高潮,简行川几乎彻底崩溃。

即使知道这只是生理反应,但痛苦还是淹没了他,简行川浑身都是汗涔涔的,随着高潮身体无力下滑坠落。

何晏君也没阻拦,抽身退出、冷眼以待,任由对方整个人跌跪在自己身下,修长紧实的两条腿大分,完完全全露出了腿心那口湿泞不堪的花穴,不知餍足的穴口翕合不停……他注视着简行川无力的胳膊,一掰一拽将脱臼的那只手臂接了回去,顺势用掌心压下简行川的细腰,摆出塌腰翘臀的姿势。

“不说谢谢吗?”何晏君握着性器,在逼口戳刺试探。

该死的!该死的!!

他甚至还需要感谢何晏君接好了自己的手臂。

简行川的心痛苦而又崩溃,将脸埋入掌心躲藏,手腕间的香气在空气中熏染挥发开,想到何晏君傲慢地嫌恶自己身上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