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红,一双眼睛已经含了淡淡的水雾,抬眼看向自己未来的主人,因断断续续的舔吻说话含含糊糊的,“这只是平常的伺候罢了,以后您都要习惯的。”

话音刚落又张开嘴将性器一含而入。

即使嘴角已经几乎撑裂,还是没办法将这滚烫如烙铁的鸡巴全部纳入口中,阮信强忍着欲呕的痛苦含得极深,用紧窄的喉咙挤压着饱满的龟头,连续深喉多次,他的眼角被逼出了生理眼泪,沿着脸颊悄无声息地滑落,看起来有些别样的可怜。

性器从口腔中抽离的一瞬间,在空气中颤了颤,愈发显得盛气凌人。

阮信惊讶于何晏君的持久,欲言又止了一下,用一种夹带着嗔怪的眼神看了何晏君一眼,“少爷……”不知是想到些什么,垂下纤长浓密的睫毛不再与何晏君对视。

他站起身,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解开腰间的腰带,随手抽掉扔在地毯上,没有一丝褶皱的西装裤沿着大腿坠落,露出修长、皮肉紧实的一双腿。

内裤被顶起饱满的弧度,在口交的过程中阮信早已动情,阮信咬着唇瓣,感受着何晏君灼灼的目光,只觉得双腿发软,强撑着脱下已被淫水浸透的内裤。

“少爷,您还满意吗?”下半身的最后一件遮羞布也被随手扔掉。

阮信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薄肌身材,臀肉挺翘绵软,大腿根儿有点软肉,紧实、白皙而又丰盈,他分开大腿跨坐在何晏君身上,“我需要时刻打理操持您的生活,因此不能承担受孕的职责,不过来见您之前我已经做好了扩张……还是您更喜欢双性人或者女人?”

一手掰开肥软的臀肉,一手扶着滚烫的鸡巴,露出其中暗藏的、颜色糜艳的后穴,早已湿漉漉的穴口小心翼翼挨上昂扬的性器,阮信被这灼热得温度烫出了一声惊叫:“啊……好烫……少爷……”抿了抿唇,阮信摇晃起屁股在性器顶端磨蹭。

穴口被渗出的腺液蹭得一片湿滑,他放松了身体缓慢吃进去一小截。

何晏君早就被这外冷内骚的管家刺激得欲火难耐了,不愿意继续磨蹭下去,霎那间双手扣紧阮信劲瘦的细腰,朝着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狠狠压下。

“啊……少爷、太……太大了……嗯啊……慢点……”一寸一寸缓慢没入,阮信毫不收敛地放声浪叫起来。

紧致的后穴被灼热的性器撑开,紧致湿滑的内壁咬绞着勃发的茎身,细密的褶皱完全绽开,阮信几乎吞吃到了勉强的程度,已经把穴口撑得几乎透明,何晏君的性器却还剩下小半截露在外面。

细丝合缝相嵌的感觉爽的二人为之一颤。

放浪的呻吟让何晏君暴虐心起的同时,又感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他慌张地捂住阮信的嘴:“嘘……你、你不怕被人发现?”

阮信轻笑了一声,似乎觉得何晏君可爱。

“少爷放心……啊、好深……”拉开何晏君捂在自己嘴唇的手,阮信伸出双臂柔柔地搭在他的肩头。

劲瘦的腰肢自发地用力,臀肉上下摆动,紧窄的后穴贪婪地吮吸着滚烫的性器:阮信急促喘息着、呻吟着:“嗯……周围都没人的……唔啊……整个S市都是您的产业……没人会敢来打扰您的……”

“原来你早就做好了安排。”狠狠一顶。

“啊……不……轻点……求您……少爷好厉害……啊啊……”

这一下几乎全根没入,阮信被顶得浑身战栗不止,酸软的双腿几乎失了全部力气,再也维持不住跪姿,重重跌坐在何晏君的大腿上,几乎整个人都嵌进鸡巴上。

“您顶得太深了。”阮信似嗔非嗔,却又情难自禁地夹紧了身体中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