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儿要听叔叔的声音……”何晏君含住他耳珠低语,吐息灼灼。

何晏君殷红的唇近在咫尺,裴游京正欲不管不顾吻上去,只是还未触碰到朝思暮想的柔软唇瓣,却倏地被并起两指再次插入花穴。

古人最重颜面,况乎两人隔着叔侄的名分?

裴游京素日最是端方,此刻虽要玉山将倾,却还要强持长辈威仪,将喘息尽数咬碎在喉间。

何晏君偏要听他失态,九浅一深间骤然抵住穴心妙处,果然逼出半声惊喘,他一边漫不经心地在后穴抽送,一边突然加重力道按压内壁,如愿听到裴游京断断续续的泣音。

“啊啊啊……!”裴游京终是溃不成军。

快意如潮水般漫涌,冲垮了理智的堤防。

既已破戒,索性纵情。

沙哑吟哦混着黏腻水声,终是断断续续溢了出来:“哈啊……不行……前面好痒、快多弄弄……好湿……后庭也、也涨得慌……”

痴缠的后学绞着何晏君那根儿欲根讨好般吞吐,随着抽送的节奏摆腰送臀,指节故意碾过蒂珠时,裴游京整个人如中箭一般仰颈颤栗,青筋蜿蜒的颈项教人恨不能烙下更多的齿痕印记。

“说,哪处还想挨操?”何晏君掐着裴游京乳尖拉扯,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抽打在肥厚的臀肉上,掌掴臀浪声混着水响,催得人心慌意乱。

黏腻水声在耳边“噗嗤噗嗤”地回荡着,听起来格外下流,裴游京的劲腰早颤成风中竹枝,后穴更是吮得茎身发麻,身体早已经做出了回答,但何晏君偏要等那两片唇里吐出哀求。

浑身酥得化水一般,裴游京的肩胛瑟缩着,却还随着操弄的频次迎合。

何晏君最喜欢看裴游京的这副情态。

臀瓣上的指痕泛红,裴游京的半张脸都蹭在锦被中不断磨蹭,蹭得浮艳生光,双腿间的蒂珠在何晏君指腹下肿得发亮,乳尖硬得像两粒熟透的朱果,随便拧两下就透出指痕。

“抖给谁看?”何晏君咬着裴游京蝴蝶骨低笑,胯下的硬物却骤然发难,抽插的力道更凶、更加迅疾,撞得裴游京吟叫陡然拔高拉长。

一大股热液浇淋下来,前面那口穴不过纳了两指,竟被轻而易举送上高潮,湿淋淋的穴肉绞得死紧,高潮时后穴跟着绞出阵阵急颤,淫水混着白浊浸透锦衾,止不住地往下淌。

裴游京尚在情潮颠簸之中,玉山将倾未倾之际,立刻被何晏君用拇指碾上红肿阴蒂继续揉弄抠挖,指尖如捻琵琶急弦,轻拢慢捻抹复挑,生生将他悬在欲海之中沉浮。

“唔……哈啊、够了嗯……快停下……嗯呃……让叔叔缓缓……!!”变了调的哭喘从唇间泄出。

他劲腰急颤、臀浪翻涌,好似在风雨中零落,裴游京双手探入小腹之下,去拉扯何晏君那只作乱的手,却对何晏君无可奈何。

朢 ?????? 騲 ???? ?????? ィ寸 ?????? 够了?当然不够。

何晏君反扣住裴游京试图遮挡的手,抽身退出后穴,一巴掌甩朝着肥厚的屁股甩了下来。

掌心掴在淋漓花户,惊得淫水四溅。

裴游京还未缓过神,又是一记带着巧劲儿额巴掌落下,趁裴游京瑟缩欲逃,哆嗦着往前爬的间隙,何晏君掐着他的胯骨将人翻转过来,沉腰朝着花穴送,九曲回廊尽数贯通,直捣得宫口颤巍巍绽开。

悬在臂弯间的修长双腿,时而绷直如弦,时而蜷曲若钩,沉甸甸的精囊拍在臀肉上闷响连连,每一下都钉进最深处的宫胞碾磨,内里绞吮之声渐渐痴稠,不断渗出的黏腻淫水被抽插出响亮的暧昧水声,几乎要将裴游京逼得发疯。

“裴叔叔……”何晏君沉腰抵死深入。

饱满的蕈头抵着宫胞慢慢研磨,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