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纳入三分。”
被裴游京游刃有余地嘬含着,他故意挺腰顶弄一记,直直贯入紧窄的喉管。
“休要乱动。”裴游京口中掀着硬物,含糊应着。
唇齿间泄出几丝缠绵水声,殷红的舌肉如游龙般盘绕茎身,一下又一下地重重舔舐着,裴游京伸出布满老茧和刀痕的双手,捧上沉甸甸的精囊细细揉捏,连根部的褶皱都照顾得很仔细。
何晏君喘着粗气,掐着裴游京下颌,拇指抚过被撑得发白的唇缘:“这口舌功夫,比上一回要更加精进。”
大半根性器侵占了柔软的口腔,将两腮撑得发胀,几乎要将嘴角都撑裂,何晏君感受着口腔的湿热紧致,欲根在裴游京嘴里不知不觉又胀大一圈,青筋毕现的茎身被软舌一寸寸抚慰,连戳弄唇瓣的水声都黏腻得抓耳。
腥膻的气息在鼻尖弥漫,裴游京却像是被这气味蛊惑一般。
喉头滚动了几下,裴游京吞咽得更深,脖颈处被撑出一道突兀的弧度,裴游京小心翼翼地收好尖利的犬齿,模仿交合的姿态吞吐着茎身,眉宇间透着醺然的痴色,努力地侍奉着。
裴游京的衣衫早已凌乱半褪,露出精壮的身躯,肌理分明如刀刻斧凿,烛影摇晃间,可以看见汗珠顺着脊沟滑落,自上而下打量,极富有力量感。
欲根直捣黄龙,抵在裴游京喉间辗转研磨。
被性器深深顶在喉口碾磨,窒息感令裴游京气窒神昏、双眼几乎翻白,何晏君仍不肯罢休,按着他的后脑勺只管横冲直撞,将敏感的喉口操得又肿胀又酸涩,直到精关失守,滚烫的精液直灌喉窍,沿着不断收缩抽搐的喉咙蜿蜒流下,何晏君方才抽身而退。
骤得喘息之机,重新攥取到活意的一瞬间,裴游京伏在何晏君膝头咳喘连连,吐纳间热气灼人,他的咳嗽声混着低喘炸在何晏君耳边。
发泄过一次的性器仍然昂然挺立、青筋盘错。
肉刃直挺挺矗在裴游京眼前,何晏君故意用不停流出腺液的湿黏顶端,去蹭裴游京垂散在肩头的长发,恶劣地蹭出一片澄澈的水光,渍出点点晶莹。
裴游京顶着一张斜飞入鬓、英武张扬的脸,蜜色的肌肤不显痴红,却已然滚烫无比,他的身下早湿透了,双腿不自觉厮磨,寝衣下的性器颤巍巍立着,已经难耐到强弩之末。
待气息稍匀,裴游京又要张开嘴去纳入。
这副任人施为、曲意逢迎之态,惹得何晏君欲火焚身,欲根愈发怒张。
何晏君的拇指碾过裴游京唇上犹带齿痕的唇肉:“叔叔只顾着上面这张嘴贪吃,倒把底下那张嘴饿着了不成?”
“要的,下面自然是要的……”裴游京急急颔首。
裴游京眼中水雾蒙蒙,待得了何晏君的允准,方才颤着身子爬上榻间,兴奋的呜咽被压进喉咙里,他深深呼吸了几下平复情绪。
在饱含欲念的眼神注视下,裴游京急不可耐地扯开自己早已大开的衣襟,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又三两下褪下绸裤,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紧实的小腹上肌理分明,像是玉匠精心雕琢一般,下处的昂然之物早已精神抖擞,顶端还沁着靡丽的晶莹水光。
何晏君瞧着跨坐在自己腰间的人,不由轻笑:“叔叔这般情急。”
说罢,用手攥住那物上下抚弄,玉白细腻的手指拢着着柱身上下滑动,指腹恶意蹭过敏感的铃口,逼得裴游京腰肢直抖,会阴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又吐出两口黏腻的淫水来。
只是何晏君做惯了金尊玉贵的少爷,在这古代更是被伺候得十指不沾阳春水,抚弄了几下便眉心微蹙、懒意横生。
“叔叔来弄。”何晏君嗔道,将裴游京的手腕一扣,按在那交叠的孽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