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操奴吧……”

何晏君掰开肥软的臀肉,又将火热的欲根对准花穴:“自己捏着奶子玩。”话毕,插了进去。

一颇有分量的圆润奶肉被托在手心,毫不留情地挤在一处使力搓捻,胸口被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赵时郁已经被操得满脸失神,每每顶到子官口时他才急促地喘息几声,带着哭腔求何晏君浅一些插:“别……顶太深了……啊啊……”

他低低哭喊个不停,手上的力道愈发重了。

乳白的奶水飞溅,流得胸口与软垫上都是,也喷溅在了赵时郁的唇边,赵时郁呻吟时无意识尝到滋味,清甜下有似有若无的奶腥。

何晏君掐着赵时郁的腰冲刺,胯骨把他的软臀撞出了肉浪,啪啪啪的声响让驾车的谈忆雪也脸红心跳,每一次撞到子宫口的刺激都让赵时郁求饶,他接连高潮喷水了好几次,最后实在受不了这种异样的快感,孕肚压着子宫狠狠下坠,没忍住尿口一松,在马车内淅淅沥沥尿了一片。

“主君……奴、呜呜……”他咬着袖摆哭泣。

谈忆雪沉稳地驾驭着马匹,马蹄声嗒嗒至响,何晏君重重掐着赵时郁的细腰,饱胀的蕈头深埋在穴心,一股又一股的滚烫白浊喷涌而出,浇灌在那脆弱敏感的地方。

此时,天边已泛起一丝鱼肚白。

远处传来五更的梆子声,惊飞了屋檐下宿着的寒鸦,侯府内的烧火仆人已经醒来,王江海盯着嫁妆册最后一页墨迹未干的“汝窑天青釉三足洗一对”,忽然听到梁上传来三短一长的叩击声。

阮信传完信,便飞檐走壁兀自离开。

王江海吹熄蜡烛,走出库房的大门。

东方既白、朝霞如血,映得满室珠光宝气愈发耀眼夺目。

他轻声吩咐手下们:“去,搬嫁妆!”

西苑那头的风都吹得轻柔恬静,众人尚在暖衾软枕间酣睡正浓,苏玉衡的梦里春日繁花、蝶舞翩跹,睡得好不香甜。

直到一阵急促慌乱的脚步声在廊下响起。

陪嫁的侍从脚步踉跄着奔进卧房,也顾不得什么主仆间的礼仪,声音带着哭腔,急切地呼喊:“少爷!少爷快醒醒啊!出大事了!!”

苏玉衡被这喊声骤然惊醒,惺忪的睡眼中还带着几分迷茫与懵懂,他揉了揉酸涩的双眼,扶着额头缓缓坐起身子,待那侍从将事情大致一说,瞬间清醒。

他双眉紧蹙,匆匆披衣起身踏出雕花门。

甫一出门,还未走出三两步便被绊一踉跄,浓烈刺鼻的酒气扑面而来,熏得苏玉衡险些作呕,还没怒斥出声,抬眼就看见晏临渊醉得如同烂泥一般,横七竖八地躺在廊下。

瞧他发髻凌乱、衣衫不整,哪里还有平日里那副风度翩翩的模样?

苏玉衡霎时眉头紧皱,面露嫌恶之色。

“快将侯爷抬去耳房!”苏玉衡跺脚,无奈叹了口气,催着仆从们收拾残局,连蓬乱的头发都来不及理顺,裹着斗篷心急火燎朝着东苑赶去。

还没跨进月洞门,他便看见几抬缠金箱笼正被壮汉们往外搬,苏玉衡眼前一黑,上前拦住众人,厉喝道:“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奴才,竟敢盗取侯府根基!谁指使你们干的!”

正在搬运物件的下人们只是轻蔑地抬了抬眼。

他们个个身强体壮,皆是王江海的心腹,身契都攥在何晏君手中,如今主君和离,他们自恃有所依仗,哪里会将苏玉衡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