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澈听见这话眼睛一亮,膝行着前行了两步,悄无声息地离何晏君更近。

意大利手工西裤绷出流线型褶皱,他随意切换的坐姿都优雅而迷人,额前垂落的碎发、腕间熠熠生辉的袖口和带着暧昧笑意的眼尾,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散发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魅力,让阮信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着。

阮信后知后觉意识到,何晏君惊慌失措的模样,已经在记忆中变得有些模糊了……久到他忘了初次见面,他无意识流露出的审视与不屑。

何晏君还没射呢。

灵澈的双手已经攀上了何晏君的膝盖,眼中闪过一丝渴望,声音颤抖而微弱,带着几分哀求:“少爷,让我……那我呢……我可以吗?”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仿佛连他自己都被这大胆的请求所震惊。

“不可以。”何晏君的目光冷冷扫过他,眼中没有一丝波动。

短短三个字,如同刀刺入灵澈的心口。

灵澈的身子猛然一颤,眼中希望与期盼的光芒瞬间黯淡下来,发软的手沿着何晏君的西装裤滑落,他的双唇微微颤抖,却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无力地低下头,任由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灵澈不死心,又扯了扯何晏君的裤脚。

何晏君的目光在灵澈脸上停留了几秒,收敛了脸上的冷冰,“从今天起你暂时休息,安心养胎,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

他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揉灵澈的头发,声音清亮又温柔:“下次再给你,好不好?”

在希望与绝望中沉沦不过是两句话的事。

灵澈的呼吸微微一滞,胸口剧烈起伏,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少爷,我不明白……”

“这不是你一直期盼的吗?”

何晏君抬头,收回了视线:“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任何事都不需要你。”

灵澈的心猛地一沉,彻底坠入了无底的深渊,这意味着他将被暂时边缘化,失去在何晏君身边的机会,他还想再说些什么……

但何晏君微微下压的掌心,力道很重。

灵澈被迫低下脑袋,肩膀也塌陷下去,整个人像是被压垮了一般:“是,少爷……我会好好休息。”

“出去吧。”何晏君淡淡开口。

灵澈低头退了出去,脚步有些踉跄,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走到门口时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又看了眼,何晏君始终没投过来一丝目光……直到走出房间,他才靠在墙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他的手指轻轻抚上小腹,一阵激烈的绞痛突袭了他的身体,灵澈惨白的脸更加透明,立刻拿出设备招来下属和家庭医生。

办公室外,一阵兵荒马乱。

办公室内,何晏君没让阮信继续为自己服务,而是兀自握着还未纾解的性器抚慰起来,还恶劣地让阮信跪正在自己的胯间。

何晏君甚少抚慰自己,有些不得要领。

撸管的滋味不比操穴,何晏君微垂着眼皮没说话,眉目隐隐约约都有些颤动,胯下硬挺性器高高翘起,狰狞地凸显出纵横交错的青筋脉络,他漫不经心地用手上下抚弄着,湿润发红的饱满龟头几乎要戳上阮信的鼻尖,热腾腾的滚烫气息挟裹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

阮信的腿根儿,被流满的淫水弄得黏腻不堪。

他又不知廉耻地硬了。

鸡巴紧紧贴着他的面门,阮信忍不住屏住呼吸,何晏君握在手中的茎身又涨大几分,滚烫肿胀轻轻颤动着,对准阮信的鼻尖弹了弹,油光水滑的茎身在脸上留下一点湿痕。

就这样,阮信期待着收缩穴肉。

但何晏君迟迟没有使用阮信的意思,只兀自上下抚慰自己,阮信想退而求其次为何晏君做口交,也被何晏君推着额头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