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烟爽不爽?”何晏君看着灵澈一口接一口地抽着,他的语气仍然不温不火,听不出太强烈的情绪,好像只是单纯的好奇。
灵澈眯眼笑笑,掐了烟。
他调动力气起身,没骨头似的往何晏君怀里靠,将脸埋在何晏君的脖颈处,掌心帮着揉弄那根儿还没痛快发泄的性器,哑声耳语:“少爷,我刚刚都被您用枪干得尿出来了……您说呢?”
温热的呼吸撩拨着何晏君的耳肉。
话还没说完,灵澈就被何晏君抻臂拥入怀中,掰开湿漉漉的腿心操了进去。
灵澈并腿、侧身,横坐在何晏君的大腿上,逼夹得又紧、吃得又深,紧实的小腹顿感一紧,恍惚间以为被朝思暮想的大鸡巴捅进了胃里,将身体活生生劈开成两半。
这个姿势没办法主动晃动屁股吞吃性器。
灵澈动弹不得,与他从小被严苛规训出的服务意识完全相悖,让他感觉骨头里有种难以忍受的痒意,责令他不该如此,“少、少爷……嗯……可不可以换个姿势……”
何晏君哼笑了声,没应他的话。
车内昏暗的灯光柔和了何晏君下颌角刀削斧刻般的利落线条。
一开始他有些漫不经心,毫无规律地将性器埋入逼穴里缓慢抽插,时而浅、时而深,灵澈只感觉自己的穴心深处不断泌出淫糜的水液,不知廉耻地帮着火热的鸡巴润泽,湿黏的淫水在交合之处牵连出透明的淫丝,操干变得愈发顺滑,接连不断的快速捣弄将逼口搅弄得一片湿泞。
被枪管磨烂的内壁再度感知到欢愉,早已将疼痛抛之脑后,灵澈心底的那一丝恐慌,在可怖的快感中被彻底倾覆,情欲如浪潮般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每一根神经。
灵澈的小腿都好像被这样大开大合的蛮横入侵撩起痒意,忍不住绷紧了浑身上下的肌肉,出声浪叫:“……嗯……哈啊、啊……好深……”他身前白嫩的性器不知何时又晃晃悠悠立了起来,却张着铃口射不出东西,可怜兮兮地随着吞吃的频率上下摇摆。
随着脸颊绯色的上浮,何晏君挺腰送胯的动作越来越急切,几乎要将饱满的精囊也塞进湿滑的穴里。
他用有力的手掌托着灵澈的半侧臀肉,愈发猛烈地向上顶腰,轻轻松松在百十来下内就把灵澈干得小腿痉挛,贪婪的穴肉将性器紧紧挟持,温顺地承受着狠厉冲击,何晏君沉甸甸的精囊拍在逼口处“啪啪啪”作响,操出细微的白色浮沫,将灵澈屁股撞得一片通红。
内壁上的敏感点无处遁形,何晏君游刃有余地开发着逼穴中的新敏感点,每一块抽搐的软肉都被茎身上的青筋脉络磨过,穴口不断吐翕下淫水泛滥流淌,黏腻的湿水随着何晏君性器的进出,将被完全撑开的逼口沾染得愈发湿泞。
“慢点……少爷、慢一点……”灵澈用这一句词翻来覆去地讨饶,难得表现出来一丝怯意。
肌肉抽痛与紧绷了一整夜的精神,令灵澈在爱欲中几乎崩溃,宫胞却还不知廉耻地一直流水,他呜呜咽咽地哭喘,不知不觉已经难以维持跪姿,整个人趴在沙发上,微微分开腿勉力承受来自身后的撞击。
“要多慢嘛?”何晏君慢悠悠地回应,语气有点像在撒娇。
鸡巴泡在湿淋淋的松软逼穴里,是一种与开拓嫩逼完全不同的别样享受,何晏君眯着眼沉浸于肉欲之中,沙哑的喘息从薄唇溢出。
体贴而又缓慢的抽送只维持了不到一分钟。
骤然由快到慢的蛮横深入把灵澈逼得快要疯了。
“啊啊啊啊……!!又要……少爷……里面好痒……唔啊……要被操、操死了……又要高潮了……”灵澈突然发出尖锐的淫叫,猛烈颤抖着臀肉喷出一大股淫水,声音大到几乎要钻出车顶。
何晏君的手掌猛然覆上灵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