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一身用不完力气的莫里斯一开始并不理解虞粟这句话的含义,直到虞粟一直站着让莫里斯把花园的高度全部挖到与巨坑平齐,从白日到黑夜再到白日。
虞粟就像是个没什么人情味的酷吏,挥着无形的小皮鞭,让他卖力干活。
有点可爱。
莫里斯就是觉得虞粟这脾气很可爱。
因为虞粟不会把他独自留在花园中,在日月交辉中,在难得的鸟叫虫鸣间,挖的无聊的莫里斯便会抬起头,发现虞粟已经闭上了眼睛,倚着墙陷入沉睡。
那一刻,他产生了种奇妙的满足感没有任何人比虞粟更适合当他的督察官了。
而今,他在燔祭宴看到了虞粟的另一面,这样的虞粟成为了敲击玻璃镜的重锤,在破碎散落的碎片中,察觉到过去忽略掉的东西。
他深吸一口气,在虞粟冷静自持的黑眸中学会了思考。
莫里斯先是看向躺在床上的omega,浓郁的信息素和甜腻的血腥味在他的鼻尖萦绕,原本令他感到惊喜的omega存在,变成了一种麻烦。
他仔细观察拉伊受伤的部位,凡是学过生理课的人知道那里是什么器官,莫里斯更是知道受伤后是种什么样的感受。
因为在他的腺体处,曾经留下过一模一样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