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的舞伴。”
两人同时递过邀请函,这才发现每个人的邀请函都有所不同。
虞粟的邀请函颜色与他的黑色面具如出一辙,纯黑、朴素,而戴安娜收到的是张香槟色的邀请函,印满了漂亮的暗纹。
虞粟扫视了眼其他客人从怀中拿出的卡片,都不尽相同。
手中的邀请函被侍者恭敬接过,取而代之的是纯黑色的丝带手环。
丝带手环的颜色和花纹跟邀请函的配色是相对应的。
“先生,这不是您的手环。”
侍者头发花白,面具下的眼神却清明,他收回欲要伸出去的手,朝莫里斯歉意地摇摇头,带着些许为难。
还在打量已经被顺利戴上手环的虞粟闻声侧眸,发现侍者朝上的掌心中躺着与他腕上相似却挂了一金一银两个小铃铛的漂亮手环。
对此不同,侍者解释称,这样就能在会场上分辨出谁是谁的舞伴。
莫里斯纠缠不清地伸着手,对接过虞粟舞伴的手环觉得理所当然。
“您向我们登记的舞伴为桑兹·里希特,您是否决定临时更改舞伴?我们会遵从客人的安排。”
侍者转身注视虞粟的眼睛,将手上属于舞伴的证明给他看。
虞粟看了眼莫里斯,俊美挺拔的男人略带挑衅地瞪过来,薄唇一张一合,慢而用力地无声说着:“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跟着你。”
越过那开始无理取闹的Alpha,安静站着的桑兹看不出什么神情,他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动没有任何意见,哪怕可能会影响到他接下来的安排。
“如果我拿他没办法,他要硬抢呢?”虞粟反问。
“我们的职责便是为客人们拿去属于他们的物品,这是这场宴会公正性的体现。”他顿了顿,“公正性的体现之一。”
侍者举起右手,附近游荡的侍者们瞬间变了路线方向,各式各样的鸟类面具朝向他们,似是准备一场神秘的审判。
为了燔祭宴的安全进行,舞伴的身份证明要在宴会前按照要求通过信件的形式提交至举办方。
桑兹十分了解这些规矩,在虞粟答应他的请求后,立刻将材料交了过来。
材料内容真实性无从考究,能够通过主办方审核就说明他自有渠道,虞粟对此并没过问。
至于莫里斯那边,关于参加燔祭宴的事情,虞粟和戴安娜直接通过尼尔森秘书向威廉局长报备。
自同虞粟见过一面后,威廉局长变得格外好说话,二话不说就同意了,甚至亲自与瑞安家族联系,希望他的督察官在宴会上玩得开心。
得知此事的艾德还是习惯不了虞粟的特权待遇,在前打探虞粟到底有何实力,在后讨论虞粟有何魅力。
谁也不知道的是,在莫里斯的宴会申请审批通过后,威廉局长趁着莫里斯呆在封禁区的时间,单独把虞粟叫过去,给他换了个品种的茶,并问他新茶如何。
虞粟一如既往地表示难喝,但碍于情面,还是喝完了一杯。
局长满意地点点头,扔掉所有的工具与茶叶后,说等虞粟下次再来找他。
回到侍者逐渐探究的目光,虞粟并不是个喜欢临时变卦的人,并且戴安娜是他亲自邀请的人,从绅士角度出发,自然不能让女士有为难的地方。
“我的舞伴是桑兹·里希特。”他在侍者讶异的视线下接过手环,移步到桑兹身边,拉起对方的手腕,“不要因为刚刚的事情弄混了。”
同时微微抬手指向莫里斯,对侍者说:“也请麻烦你询问下戴安娜女士的意见,她的舞伴好像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虞粟的眼睛眯起,危险地警告莫里斯:“要是让戴安娜女士不满意了,舞伴资格你们有权剥夺,从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