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方。
一直在观察对方反应的卜徳利惊讶,笑着说:“不愧是冯教授的孩子,观察力吓人。”
“你好像很喜欢我的母亲。”
“那时要是没有第二性别和年龄的隔阂,我想我会去试一试追求那位优秀的beta女士。”
第二道门打开,冰冷的湿气侵入人的骨缝,宛若刀割。
即便如此,两人踏了进去,门在身后又缓缓落下。
面前的液氮池过于壮观,白色的冷气萦绕在池面,水声晃荡,一个个腺体储藏器若隐若现,数量可怖。
而在池中央,是一个大型支撑柱,由能源石构成,以最原始的形态在这里充当上下两层的承重中心。
虞粟的视线最终停顿在支撑柱上,如果他没猜错,这里也是列车能源的终端控制室。
他舔了舔干裂的唇:“alpha腺体标本活物,你这解剖技术了得。”
“谬赞了。”卜徳利谦虚道:“有些腺体是我在他们活着的时候取下来,有些是在他们死之后,在破损腺体的修复上我下了不少功夫。”
当他将伊尔文的腺体容器捧在掌中向对方展示时,虞粟问:“拉图尔·多维安的也在里面?”
卜德利皱眉:“我不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