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只老狐狸身边的……”

两人大眼瞪瞪小眼，莫里斯察觉到不对，烦躁地揉揉头发，凯笑得恶劣：“原来督察局中也不存在绝对的忠诚与信任。”

“切。”莫里斯撇过头。

误打误撞，反而让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

莫里斯：“喂，加个条件。”

“……你说。”

“虞粟摸过的那个玉石长杆的玩意在不在你手中。”

凯没想起来：“什么玉石长杆？”

“就是燔祭宴时，你让一个女的凑过去放虞粟嘴边的那个。”

“……烟斗吗？事成之后我会把它送给你。”

莫里斯满意地点点头：”成交。”

他翻身跳到楼层之间的平台上，探出头盯着还在任劳任怨清理的瑞安，打算悄无声息地逃走。

在凯的“自愿”协助下，莫里斯从隐秘的通道钻入后山中，一切进行的非常顺利。

他在高大的树林中穿梭，脚步轻快，直到个人端提醒路线偏移，与目的地方向相反，才慌忙停下，张望周围。

冷风嗖嗖作响，枝桠摇晃，半边黄叶纷纷飘落，一抹黑色在土壤和树干间飞速穿行。

莫里斯回头，对停驻而立的一片漆黑影子呵斥：“喂，我不是说过不要再来找我了吗？”

巨大的影子有一部分站立跟着莫里斯，另一部分粘在土地上，乍眼一看，像黑色的纸片折叠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