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1 / 2)

或许虞粟早就发现了他的身份,在等他主动开口全盘托出呢?

他对什么帝国、皇位、血脉身份之类的都不感兴趣,他只想好好的活着,身体健健康康、安安静静、平平淡淡地活着。

莫里斯太寂寞了,他颓废而自暴自弃地在漫长的时间中等待一个结果,等着等着起了贪心,期望有个人能够陪陪他。

结果碰到个不负责任的。

所以他开始恨虞粟。

有时候越想越觉得委屈,他是个喜欢回避问题的胆小鬼,唯一坚持的就是想找个命中注定的omega过日子,但也被虞粟打破,甚至被夺走了贞操。

吃干抹净当个没事人,游刃有余的罪魁祸首面不改色,完全不把那春风一度放在心上。

他恨虞粟用那种早已知晓一切的眼神注视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年幼不懂事的孩子,尽做些无用功,上演着幼稚的闹剧。

虞粟牵着他走了一段路,又突然狠心地抛弃掉他,真的很不负责任。

是因为那个可恶的金毛狗与他一起长大的吗?所以各种事都以金毛狗为先?

凭什么?

明明……明明是我先发现他的。

卜徳利的假设宛若诅咒,在他的耳边回荡。

莫里斯四仰八叉地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久违睡了个短暂的好觉,头脑清醒的难受,思绪如麻乱做一团。

“要不要再躺一会儿?”

虞粟又问了一遍,还在神游中的莫里斯其实没有听清,嗯嗯啊啊应和了下。

一具温热的身体躺在了他的一侧,带着好闻的香气钻入他的鼻孔,炙热的呼气喷洒在他的颈边。

莫里斯浑身触电般抖了两下。

他偏头,发现虞粟离的极近,毛茸茸的脑袋贴着他的下巴,而本人抵在他的肩膀上,两只眼睛专注地看着他。

不要看我。

莫里斯试图向后移移,却被腰间搭上的一只手拦住了去路。

他梗着脖子,将发红发烫的左耳往枕头里塞塞,生怕被虞粟发现。

他嘴硬,慌乱间还能想起看过的电视栏目中的流氓话:“怎……怎么?你是在勾引我吗?”

“我跟你说,你这招数早过时了,都是成年人了,这种年轻人的小伎俩幼……幼不幼稚……唔!”

温软的触感堵住了他嚣张叭叭的嘴,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唇珠,描摹唇形,一点点地钻入唇缝,敲开牙齿,席卷整个口腔。

莫里斯被吻得呼吸困难,心跳声越来越大,脸被彻底憋红。

虞粟意犹未尽地在莫里斯的唇角边咬了咬,愉悦地笑了,那笑声连带着整个胸腔发颤,“怎么还是这么生疏,一点长进都没有。”

过分!

莫里斯蓦地翻身,单手攥住虞粟的手腕,强制性抬至头顶,膝盖抵在腿间,第二个吻如狂风骤雨,漫天卷地。

一楼,众人在柯金的带领下玩疯了,行酒令、大冒险、合唱,最后就连酒馆老板都没忍住加入其中。

他们在老旧木地板上奔跑,跳舞,在咔嚓咔嚓声诉说着无法实现的梦想。

这一晚,大家都忘了所有的烦心事,在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欢愉共鸣中创造出一个新的世界。

克劳恩和助理卡尔端着餐食来到顶楼,做好心理建设后敲了敲门。

“冯。”克劳恩凑近门缝说:“我们带了点吃的过来。”

卡尔把耳朵贴在门上,半晌也没听到个动静。

“应该是睡着了吧。”他猜测。

克劳恩想了想,把餐食留在了门口,用个人端给虞粟发了个消息后就离开了。

屋内。

怀表滑落在赤裸的腹部,在消息传来的瞬间震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