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1 / 2)

文森特不在意地耸耸肩,随他去了。

这时,门外传来动静,敲门声响起,是卡米尔女士的声音。

“殿下,我煮了点安神补充精神气的药羹。”

同时,一股难言的味道从门缝中钻了进来,浓度堪比巨型威力炸弹。

冷嘲热讽、针锋相对的两人像炸了毛的猫,什么云淡风轻、尔虞我诈统统忘得一干二净,耷拉着尾巴齐齐朝唯一的安全出口窗户边退去。

“殿下?”卡米尔女士又敲了敲门,刚换岗的守卫离得远远地,告诉她虞粟现在也在里面,两人在商讨重要的事情。

“那就更好了。”卡米尔欣慰地笑了,“两人忙起来都不知道照顾好自己,要好好补补才能更好地工作。”

守卫:“……”殿下,大人,我尽力了。

虞粟和文森特相视一眼,打开窗户门,你推我攘,从二楼一跃而下,捂住鼻子,拔腿狂奔。

虽然对不住卡米尔女士,但那股味道对嗅觉味觉灵敏的他们来说,再待下去就要晕厥了。

卡米尔女士第三次敲门也没听到里面的动静,担忧地说:“这样下去身体熬不住呀。”

她忧愁地转身,两位跟在她身后的侍女们屏住呼吸,端着散发诡异气味的药羹,庆幸又一次摆脱“谋杀”的嫌疑。

虞粟和文森特不谋而合地朝出口的背面跑去,钻进年幼时他们发现的小路,生怕与无功而返的卡米尔撞个正着。

两人狼狈地从灌木丛中钻出,好巧不巧地遇见奥勒一行人。

参加完内阁会议的奥勒不动声色地支开其他同事,确定四周无人后,小步跑过去。

“都多大年龄了,能不能注意点对外形象。”奥勒不禁责备:“刚刚才在会议上处理过大臣对你们检举,你们却还在惹事。”

“发生了点意外。”虞粟先站起来,把身上的落叶拍落掉文森特身上,很快恢复原貌。

文森特不怎么在乎,他坐在地上,任由泥土沾上他的衣服:“相信你会处理好的。”

奥勒为有这样的初恋和上司替自己感到不值。

认识这么久,怎么可能看不出这两人是落荒逃跑出来的。

能够把两人逼到这种境地的,如今也就只剩卡米尔女士了。

“或许你们可以尝一尝。”奥勒坏心眼地建议:“卡米尔的独家药羹喝起来也不是那么不堪。”

对于投射而来的敬佩目光,奥勒耸耸肩,他又不是没亲身体验过,妥协后效果不错,可惜这两人对此将信将疑。

“怎么没把小豆包带来让我玩玩。”

文森特终于舍得站起来,拿掉头发上的叶子,越过奥勒张望,也没看到奥勒爱人的影子。

奥勒三年前结了婚,两年前有了孩子,是这群单身汉中第一个迈入婚姻殿堂的。

小豆包是他孩子的小名。

文森特对小豆包非常感兴趣,时不时就让奥勒抱过来给他瞧瞧,久而久之,奥勒的爱人每次都跟过来,防贼似的半步不离。

也就是有了奥勒结婚生子作为开端,突然有了紧迫感的卡米尔女士在剩下的几人身上使足了力气,在即将退休的年龄变得干劲十足,三天两头到处张罗,乐此不疲地到处做媒。

“怕污了我家宝贝的眼睛。”

共事久了,奥勒自然而然地沾染了嘴毒的特性。

早就习惯了的厚脸皮的两人当作无事发生,告别奥勒后,勉为其难地结伴走了一段路。

兰伯恩拉着狼犬找了过来。

文森特不由得“啧”了一声,“像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虞粟抬眼,默不作声地踹上他的小腿。

“嘶。”文森特反踹回去,但踹了个空,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