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接下来是个极速滑坡,车厢内避难的客人抓住固定物稳住身形。
“三!”
莫里斯立刻松开了他的手,现在的他被风刺地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尽力把虞粟送到怀中。
接着是未知的下坠。
“砰。”
他的背撞入柔软的“地面”,他的眼睛睁开,看到了一望无垠的天空。
而虞粟,就在他的怀中。
他们躺在雪白的棉花地中,看着天边的鱼肚白。
虞粟说:“这里是F区。”
被毁灭的方舟园如今变成了一片棉花地。
虞粟看着列车朝远方驶去,一时半会儿是没有人能够来到这里。
他翻身跨坐在莫里斯的身上,禁锢住对方的手腕,给了一个漫长而缠绵的吻。
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虞粟才把脑袋垂在莫里斯的腺体边,轻轻亲吻:“你的信息素露出来了。”
莫里斯没有抵抗,他趁机咬了咬对方的耳垂:“什么味道的?”
“说不上,有点苦、凉,像森林的雨雾。”虞粟把脑袋埋了埋,“是我喜欢的味道。”
“是你把我治好的。”莫里斯笃定。
虞粟问:“什么时候知道的?”
莫里斯回答:“我又不傻,哪个beta能把手往人身上一放,就有能缓解痛苦还能修复伤口的作用?”
期间莫里斯是有过好几次怀疑,最后确定下来是与虞粟一起度过的那个意乱情迷的晚上,他可是在那块伤口结疤的地方又舔又咬,一夜之间恢复成那样,早就超出了普通人类的范围。
“还有呢?”
虞粟趴在莫里斯的身上,吻了吻他墨绿色的眸子。
莫里斯被湿润的触感刺激地难受,浓密的睫毛像扇子一样扇来扇去,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
“虞粟,你是beta吗?”
虞粟的身体一僵,无奈地告诉莫里斯:“很遗憾,我真的不是omega,做的时候你可以感受到……”他拉住莫里斯的手,从凌乱的衬衫底向里探去:“这里没有生()殖()腔,你再怎么用力,没有就是没有。”
“我不是这个意思。”莫里斯急了,他抬起腰,虞粟闷哼一声,把声音咽了回去。
莫里斯学着虞粟刚刚做的,先是讨好地吻吻对方的嘴唇,接着亲吻那双已被情欲熏染的漂亮的像黑珍珠一样的眸子。
“到现在了,你都不愿意把你自己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虞粟笑了,“这句话我该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莫里斯发狠,把虞粟压在棉花上,大手按住他的背,在光洁的裸背上留下一个接着一个的吻痕。
虞粟咬紧牙关,粗喘着承受。
他把脸侧至一边,都这样了,依旧一副他才是最在理的那个。
莫里斯说:“那个叫文森特的金毛,不久前找过我。”
“我……怎么……不……知道。”
莫里斯的腰每一次发力,虞粟的声音就变得断断续续。
“因为我和你还在冷战。”莫里斯如是说:“还记得你为了教我跳舞搭建的那间全是镜子的房间吗?”
“金毛小子就是通过镜子找到我的。”
有数据流存在的地方,特丽莎可以来去自由。
“他跟我说,如果他命令你杀了我,你会毫不犹豫地动手。”
他笑笑:“所以我,这几天除了在想你怎么不会抛弃我之外,也在想你杀了我会不会永远都忘不了我。”
“谁知道呢?”虞粟反问。
“我很笨的,虞粟。”莫里斯又一次贴上他的脖子,虞粟腰间的软肉被凉丝丝的鸦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