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里竟然成为了安身之处。
虞粟开门见山地问:“特丽莎与你说了什么?”
相处久了,莫里斯学会了咖啡机的使用方式,他松掉衣领处的扣子,像兰伯恩一样顺手扎了个方便行动的低马尾,围上可爱的草莓围裙,熟练地放上烘焙咖啡豆,准备做两杯咖啡。
“她在向我展示她精妙绝伦的数学能力?”
在机器运转的时候,他又开始忙着洗杯子。
两个马克杯在水流中叮叮当当地碰撞着,在清洗上,他的动作并不熟练。
虞粟没有戳穿莫里斯瞎忙掩饰慌张的举动。
“说说。”
虞粟坐在桌前,撑起下巴,望着莫里斯忙碌的背影,以及那下巴处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