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轻声说:“你说错了。”
奥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摸着被撞疼的右肩,瞥向莫里斯刻意露出的两颗尖牙。
“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他的话如诅咒一般,“现在虞粟的那里还有我的两枚牙印。”
疯子。
奥勒捂住脸,没敢把这段说出来,只对虞粟说是两人一时兴起,想要比拼一番。
他揉着疼痛的肩膀,越想越生气,愤愤道:“喂,我还有机会吗?”
虞粟调侃:“不是你提的分手吗?”
“怪我年轻时不懂事,以为你这朵高岭之花脑子里只有工作和学习,剩下的时间就是在用言语碾压别人。”
虞粟回想了下:“我没有对你这样做过吧?”
奥勒一哽,还真没有,但不代表虞粟一点错都没有。
“要不是你天天跟我发的消息是吃饭,睡觉、图书馆、训练室、文森特,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我会疑神疑鬼,最后踢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