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桑兹的性格变得与她一摸一样。”
“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们都与卜德利宅邸关系密切。”
又过了几年,桑兹彻底消失在了家族中,仿若昙花一现。
“因为丑闻。”
“丑闻?”
“在他参加的最后一次燔祭宴上,桑兹拿着银刀捅了尼夫·瑞安的弟弟,然后当场剜掉了自己的腺体。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但没有人愿意告诉我,很有可能是被封锁掉了。见到你把他作为舞伴带进来,我很担心会出什么意外……不过现在看来,好像没什么差别。”说到最后,戴安娜忍不住调侃一句。
虞粟沉默了一下,问了另一个问题。
“为什么白孔雀家族愿意为我做担保。”
“因为卜德利。”戴安娜如是说,“我说过,那位大人没有孩子,所以他在挑选继承人,您成为了他的庇护对象。”
“我并没有同意这件事,我也没有见过他。”虞粟看向她,“这种理由是站不住脚的。”
“不,卜德利大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谈到那位时,戴安娜神情柔和,“你不用将他的好意放在心上,他说过,他不希望给任何人带来负担。”
“那你们呢,白孔雀家族真的完全听从他的命令,去做这样一个很有可能影响家族声望的事情?”
“所以我还在这里。”终于要说出来的戴安娜如释重负,她叫了虞粟的名字,“白孔雀适合生活在安全舒适的环境中,不愿意卷入任何纷争之中。”
戴安娜将由羽毛做成的饰品拿下来,伸出手放在虞粟面前。
虞粟静默,他低头看了眼漂亮的孔雀羽,意识到她的家族比想象中的还要聪明。
他抬头对戴安娜说:“放心,你们所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太阳不会将吃人的岩浆指向他的子民。”
最终,虞粟收下了这枚与其他羽毛意义不相同的饰品。
周围的人变得越来越少,符合条件的人已去新的场合领取自己的座位号码,剩下的是些匆匆离开的人。
戴安娜不属于其中一种,但她依旧选择离开。
“还有一个问题。”虞粟问,“他的未婚夫是谁?”
“我们刚刚一起见过。”戴安娜说,“哈卡其。”
在得到这个答案后,所有的线索似乎又进入了另一个谜题之中。
当虞粟与莫里斯和戴安娜分别,在前往拍卖会的入口期间,都没有见到其他熟悉的身影,不知道那些人是遗憾离开,还是早已在新的地点等待着。
“还差面具和手环。”虞粟拨动鸽羽,若有所思,“这两件物品的出现按照我所猜想的那样,应该出现在……莫里斯?”
他停下脚步,看向扭头将视线放在漆黑入口的莫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