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抬起酒杯遥遥敬去,同时,他还在等待着今晚的舞伴。
“虞粟。”
一个沾着皮肤余温的面具覆盖在了他的脸上。
随着大手移开,虞粟看到莫里斯完整的脸庞,在柔和的灯光下,干净漂亮,尤其是那双墨绿色的眸子,比虞粟遇见的任何玉石都要好看。
他没有推开莫里斯离得越来越近的身子,当柔软的鸦青色发丝勾住他的肩膀,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虞粟配合地仰起脖子,让莫里斯离得更近些。
“怎么?”虞粟的声音有点哑,心情却很愉悦,“是在闻我身上的血腥味吗?”
“不是。”
莫里斯歪了歪脑袋,像是一只巨型猫咪撒娇般地将脑袋搭在对方肩上。
“面具呢?为什么给我?”
“帮你掩盖身份。”
虞粟又笑了一下,莫里斯离得近,但他想离得更近点,他想将耳朵贴在虞粟的心脏处,听这个狡诈的督察官心脏跳动声与其他人有何不同。
但他没有得逞,虞粟推开了他。
“我就收下了。”虞粟扶住纯白的面具,说:“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吧,宴会的第一支舞是必须与前来的舞伴跳的,但宴会上不会只跳一支舞。”
他挑起莫里斯那缕与羽毛相接的辫子发尾,如绅士般放在嘴边轻轻一吻,声音轻而蜜,蛊惑着,“之后去找你喜欢的omega吧,放心,作为感谢礼,你想要的一切,我会帮你实现。”
“……”
戴安娜与白孔雀家族的人分别后找到莫里斯,发现他正在看着虞粟朝匆匆赶来的桑兹走去,一个人站在那里孤零零的,她突然觉得这舞不跳也罢。
“喂。”莫里斯垂着脑袋,十分失落。
戴安娜知道莫里斯在跟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