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惟洲百般尝试皆是无用,当下只能放任自流,全凭方云漪体内的那股吸引力,引导着魔气的去向。
又过半晌,紫黑毒气尽数消散。那股吸引力则由强转弱,由弱转无。
天香针的余毒俨然清除,方云漪哼了一声,慢慢睁开双眼,茫然地看着严惟洲。
没有了那股吸引力百般引诱,暴乱魔气失去了方向。严惟洲再次行功,手中的龙珠终于发出暗淡光芒,若有若无照亮凉亭,不多时,他终于归拢全部魔气。
他们的下身还连在一起,严惟洲又试着向方云漪体内输入一丝内力,来到丹田外面,依旧碰到一层固若金汤的外壳。看来,方云漪的逍遥妙玄功并未失效,只是魔气能够自如进入。
两人经历了这一场变故,心中都有好多疑惑。
严惟洲问道:“你感觉如何?”
方云漪除尽余毒,通体舒畅,神色活泛起来,笑着说道:“这可奇了,怎么你的魔气在我肚子里倒是挺舒服的?”
严惟洲说道:“舒服?”
方云漪说道:“魔气初入之时,像冰碴子似的冷得人发抖,但钻入我的丹田转了一圈儿,又变得热乎乎的,像是温泉水十分适意。我的内功实在平平,靠我自己的力量,本来无法驱除毒质。但你的魔气源源不断流入我体内,我像是美美吃了一顿饱饭,力气也大了,精神也好了,不消花多少力气,不知不觉就把毒质逼出去了。”
严惟洲心道:“难道我这几天没给你饱饭吃?”又问道:“魔气毕竟是外来邪气,是否会和你本身的内力互相冲突?”
倘若魔气从此缠固在方云漪体内,那方云漪就要走上他的老路了。
方云漪闭上眼睛,自行运功感受片刻,睁眼说道:“那些魔气好像融入了我的丹田,化为了精纯内力。”
严惟洲一怔,伸手摁住方云漪的脉搏,脉象平稳健旺,又见方云漪精神奕奕,完全不受魔气影响,不禁喃喃说道:“天下竟有如此怪事。”
方云漪说道:“有句老话说,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该不会魔气本来没有善恶之分,在我这里就成了宝贝,到你屠龙圣仙那里就变了样儿?”
严惟洲沉下脸色,叱道:“一派胡言。”
方云漪噗嗤一笑。
严惟洲心想,橘枳之论自是荒谬无稽,但方云漪的丹田为何能够自行吸引魔气,魔气又何以如此亲近方云漪?实在是难以琢磨。
或许是方云漪所练的逍遥妙玄功太过神奇,能够化敌为友、为己所用,又或许
严惟洲想起自己当年如何染上魔气,眼神就望向旁边的龙珠。
又或许,方云漪和龙族确有重大干系。
方云漪看他一副思索神色,说道:“圣仙大人,不如你再给我一些魔气,仔细摸索摸索里面的门道。”
严惟洲说道:“方才是误打误撞才成功的。我要是能自行控制魔气的去留,我早就把魔气逼出去了,何必苦熬至今?”
方云漪说道:“也是。”他一边跟严惟洲说话,一边觉得严惟洲那玩意儿插在他屁股里,半天都不动一下,又硬又热,好不难挨。
于是方云漪胳膊后撑,坐起身来,低头看向两人胯间。
蜡烛快要燃尽,萧疏银月漏入凉亭,方云漪只见自家性器昂然勃起,龟头吐露透明淫水,严惟洲的孽根深深嵌入他的股间,胯部紧贴着他的臀部。严惟洲的两边衣摆遮得严严实实,没有一丝皮肉露在外面。
方云漪身上一阵火热,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两人的下体。
他的小洞周围有点红肿,一碰还有点疼。穴口褶皱几乎都被粗大性器给撑平了,严丝合缝,塞得满满当当……
严惟洲回过神来,见两人这般模样实在不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