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无力转圜,徒留终身之憾。”
方云漪笑道:“人生在世难保有些不如意,难道天下好事都得让你一人占尽?咱们能乐一天是一天。”
严惟洲薄唇微勾,浅浅一笑,说道:“你倒是看得开。”他一头乌黑长发衬得肌肤冷白如雪,那英俊面孔争如云中危峰,水中月影,可望不可及也。
方云漪星眸圆睁,一眨不眨盯着他瞧,忽然轻轻咬了咬嘴唇,仰着脸凑到严惟洲面前,温热呼吸尽数扑在严惟洲的下巴上。
严惟洲低头看着方云漪甜净的面容。
方云漪面露微笑,嘴唇渐渐靠近严惟洲,忽然停在一寸之遥的地方,再也不动了。
严惟洲长眉一轩,两点漆黑眼眸中,各映着一抹龙角幽蓝光辉。
方云漪微微一笑,抿住嘴角,反而往后退却。
严惟洲单手搂住了他肩膀,方云漪眼中笑意更深。严惟洲知他的意思,对准他的嘴唇吻了下去。方云漪这才伸臂搂住严惟洲的脖颈。
两人口唇交接,甜唾相融。方云漪的软舌伸入严惟洲口中,严惟洲也自与他交缠相抵,但觉他的舌头湿热灵活,唇肉鲜嫩温软,令人品之吮之,爱之不尽。
方云漪脸色晕红,迎身坐在严惟洲膝上,搂着他的后脑勺,吻得愈发深了。
严惟洲在他口中尝到淡淡的乳茶味道,方云漪喃喃问道:“好吃么?”
严惟洲低声道:“太甜。”
方云漪说道:“不是的,你再尝尝……”
严惟洲只觉得他坐在自己怀中扭来扭去,便搂住他的腰背,转身将他压倒。
方云漪从善如流,仰面躺在他的身下,随即扯开衣带,褪下长裤,抬脚蹬在一边,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大喇喇裸露出来。
两人身体交叠,下体压在一处,严惟洲感到方云漪下身微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方云漪摇了摇头,吃吃笑而不答。
严惟洲料想是方云漪刚醒过来的时候,不知和谁已经亲热过了,眯了眯眼睛,说道:“你自己总是管不住自己,也是太早离开师长之故,身边无人教导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