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这样，我也不敢接啊。

衷颤抖着手要接不接，看看女娃，再看看，整个人都要碎掉了。

“噗嗤！”女娃忍俊不禁，笑了起来，“好啦好啦，人皇，我再给你一本就是。”

话音刚落，她一挥手，嬴政手里就多出一本书，比衷的那本还要厚，里头记载的食谱更多。

嬴政顿时大喜过望，惊喜地看着女娃。

女娃掩唇而笑，眼睛眯成了月牙。

这下，衷终于可以放心地接过那本《居家美食制作方法》了。

女娃并不厚此薄彼，给了芈嫣和衷好处，也要给其他人一些好处，给了三皇庙的庙祝和祖孙俩、农夫、屈凛一人一颗延年益寿的丹药，让他们感激不已，也让嬴政看得眼热不已。

嬴政终于找到机会问女娃长生的事，道：“敢问殿下，政可得长生否？”

女娃略感诧异地看着他：“人皇可听到我先前对芈嫣说的话？”

嬴政颔首：“自是听到了，闻不到花香、尝不出食物的味道、伸手触摸物品而无感，这有何惧？只要能长生不死，逍遥于世便好！”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逐渐激动，充满期待地看着女娃。

女娃却是微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他：“不可以哦。”

“为何？”嬴政急切道。

女娃指了指头顶：“天道自有其规则，生死有命，横加干涉会引来祸端。我在商朝救人，乃是他们因我而死；我救芈嫣，也是因她吃了我给的仙药，才引来旁人觊觎追杀，此事我已牵涉其中，是以就算逆天改命，引来的反噬只需我一人担着便可。可若是旁人.....”

?k的目光扫过嬴政和李斯等大臣，语气幽幽：“若是为你们逆天改命，那引来的反噬可就不是我承担了，而是你们自己。”

?k的语气有些玩味：“或许，你们会全身血肉消失，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成为一具行尸走肉；又或许，会身子消失，只剩下一个脑袋......啧啧啧，谁说这不是长生呢？反正你们还活着。”

众人：“！！！”

这怎么能算还活着？

“天道说算，那就是算。”女娃看出了他们心中所想，恶劣地笑了笑，“反正只要还有意识，就算是活着，你们不是想求得长生吗？那满足你们好了。”

众人：“......”

女娃忽然收起笑，神情肃然：“天道至公，得到什么，就必须失去什么，我劝你们还是打消长生的念头，好好安度余生吧。”

“唯！”

众人赶紧应声，再不敢想长生的事情了。

嬴政却目光探究地看着女娃，问道：“敢问殿下，方才说话的是女娃殿下还是精卫殿下？”

女娃眨了眨眼：“当然是我啊，精卫陷入沉睡了。”

嬴政闻言，不由得蹙眉。

女娃殿下说话的语气，竟然有一丝精卫的影子，难道说女娃偶尔会被精卫影响？还是说，两个意识现在快要融为一体了？

那融合之后会是什么样的性子？对于大秦来说是好是坏？

嬴政不禁有些忧虑，只是这份忧虑不足为外人道也。

“人皇还渴望长生吗？”女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嬴政回过神来，遗憾地摇头：“若真如殿下所言，不是皮包骨头的怪物，便是只有一个脑袋的妖孽，政自然不再追求长生，只是难道除此之外，就别无他法了吗？”

“别无他法。”女娃回答得斩钉截铁。

嬴政道：“上古时期......”

女娃打断了他的话：“上古时期和现在不同，如今天地间灵气枯竭，凡人自然无法修行。”

一顿：“你挥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