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甚手艺，只有一身武艺，便以打猎为生。”

这话说得委婉，其实是他只敢以打猎为生，不敢高调冒头，以免引来麻烦。

精卫显然不在乎这些凡人之间的弯弯绕绕，抬了抬下巴道：“曲阜是个好地方，你来这里没错。”

提及曲阜，?k眉宇间有骄傲，也有怀念。

屈凛不曾多想，只顺着?k的话往下说：“小民在曲阜遇到了殿下，是小民的福气。”

嬴政眼中却划过一抹思索，道：“殿下，曲阜可是炎帝故都？”

“咦！你知道？我还以为过去这么多年，早就没人知道这件事了。”精卫有些诧异，扭头看着嬴政。

嬴政颔首道：“史书上并未记载过此事，只是民间有这样的传说。”

且这个传说，只在齐鲁一带流传，其余地方的人并不知晓。

是以，尽管他知道炎帝之女下凡后，去的第一个地方是曲阜，却一直不曾多想，直到近来命李斯在古籍和民间大力搜寻一切和炎帝、和炎帝女有关的传说，才知道了有曲阜是炎帝故都的说法。

怪不得女娃要去曲阜，原来如此。

云清心里也在说“果然如此”，曲阜是炎帝故都的历史记载出现在秦朝之后，但她不确定秦朝时民间有没有这个说法，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来了曲阜，如今看来她赌对了。

“后世之人，竟不祭拜炎帝。”精卫忽然又皱起眉，神情不悦。

嬴政马上道：“政即刻吩咐下去，为炎帝建庙，并举行盛大的祭祀。”

“可。”精卫抬了抬下巴。

然后，?k走到摊贩衷的面前，注视着他。

“殿下......”衷只看了一眼精卫，便紧张地低下头去。

“吃了你的饭又吐掉了，还说非人所食，那便给你一本食谱吧。”?k的语气活泼中带点揶揄，精卫已经变成了女娃，“伸出手来。”

衷愣愣地伸手。

一道赤金光芒闪过，他手里多了样事物。

柔软、轻盈、雪白、用针线装订成册，翻开后有很多页，每页都写着字。

衷不识字，旁边的嬴政却看清了，那封面上写的是《居家美食制作方法》，翻开的一页上写着奶茶的制作方法、螺蛳粉怎么做、牛排怎么煎才好吃、在家也能做披萨、关东煮和麻辣烫的区别......

食物的制作方法固然引人注意，但更让嬴政激动的是书写的载体，他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从衷手里拿走食谱，细细抚摸查看：“殿下，这是何物？不是竹简，似绢非绢，却能书写这么多字！”

“这个啊？这叫纸，装订成册就是一本书。”女娃很无所谓地说道，“你想要啊？”

嬴政疯狂点头。

原来这就是纸，比地膜纸还要让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