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夺舍了它。”

它看着云清，眼神里浮现人性化的复杂情绪：“没想到你竟然能这么快赶过来，还能这么快认出我，我真是小看你了。”

“你的目的是什么？”云清没接茬，淡淡问道。

主系统摊了摊手：“没什么目的，就是不想让你过得太舒坦，想给你添点堵。”

它指了指扶苏：“你不是一心想改变他的命运么？我偏要让他自刎而死。要是他真的自刎死了，你一定会很伤心吧？”

“你想靠这个打击我？”云清愕然。

主系统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云清：“之前是这个想法，不过，现在看来，这好像并不能打击到你。”

云清没说话，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她在思索。

主系统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真的只是借着扶苏的死来打击她，给她添堵吗？有没有别的目的？

如果扶苏死了，她当然会伤心，但并不会受到太大打击，因为扶苏的死不是她造成的，她有什么好自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