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同是有错漏的,只是他还没发现。

只是,也正因为褚相过分谨慎,他总觉得那个先生跟褚相很像,都十分谨慎,也让他一直抓不到小辫子。

“甭管有没有好说的,你讲就是了。”夏哭夜哼笑一声,“就当打发时间了。”

户部尚书哼哼唧唧,“那老不死的有什么可讲的。”

说着说着,他忽然吐槽道:“哎这老不死的还真有个地方让我奇怪,这老家伙跟我一年中举,跟我同年。”

“进了翰林院没多久后他去了工部,本官来了户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见过面,但后来我再见他,我总觉得他似乎变丑了,不太一样了,然后还比本官老得快。但也可能是因为之前我和他不太熟的原因吧。”

“不太熟的两个人长时间不见面,的确会觉得对方变了个样。”夏哭夜笑道。

“是啊,但是本官感觉他也没为大夏干什么劳心劳肺的事啊,怎么就一下子比我还老了?”户部尚书不解道。

“还有,你说他最近,就自从那天跟你吵了一架以后,突然之间,他连路都走不稳了。”

说着他又感慨道:“不过,连路都走不稳了也不见他死,命是真硬啊。”

夏哭夜笑了笑,这老家伙损起让人来也是让人哑口无言。

他自个儿说着忽然又一拍大腿道:“嗷,本官知道了,这老不死的这几年肯定是天天想着贪墨,所以才把自个儿想老的。”

夏哭夜好笑的看着老头,会这么想,真不愧是户部老头。

“那你呢?你这些年就没想着贪墨?”夏哭夜戏谑的看着户部老头。

老头脸一红,吵吵嚷嚷,“诶你这小子,咱们都是人,想着咋了?想着咋了?还不能想了?而且,你要明白一个道理,这朝堂啊,跟那河水一样的,为什么这么说?水至清,则无鱼啊,官场也是一样的。”

“老头子我啊,一直都是坦坦荡荡的,手里有几个子儿,皇上都清楚呢,不然我也不能在这位置上一坐就几十年不是?皇上啊,精明着呢,况且,身边还有你这么个滑头小子。”

夏哭夜笑着摇摇头,老头说得没错,要是他真贪得厉害了,以墨九卿的手段,肯定不得让他在这位置上一坐就是那么久。

“所以,褚相这边你就没其他的可以讲了?”夏哭夜低头继续翻看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