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仍旧会生出胆寒之意。
猝不及防看到这么一幅画,大顺使臣只觉得呼延吉是在挑衅他们大顺朝。
武安侯看到画时也腾的一下站起来,旋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立马回头看向武音。
武音看到画刚想笑就对上了自家父亲的黢黑的脸,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他觉得自已还算了解自家这个爹,他爹爱面子,是万万不敢当着文武百官和四国使臣的面收拾他的。
况且,那大和朝使臣都说了是自已几年前偶然得到的画作,他爹总不能在这时候揭大和朝使臣的短吧?
至于回家以后,他爹疼爱他这么多年,这几年虽淡了,但感情到底还在,他不过就送出一幅画,给夏哭夜一家找点麻烦而已,他就不信他爹还能为了他们杀了他。
武安侯看了武音一眼,随后他不着痕迹的坐下,仿若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夏哭夜和陆鸣刚才都被画吸引了,这会才回过神来。
夫夫二人刚回过神来就看到武安侯悄无声息的坐下,但放在桌子上的手却紧紧握着手里的酒盏,那铜酒盏都被他捏变形了。
宴会上所有人都很安静,只有大顺使臣的咆哮声。
呼延吉听言也不急不恼,只淡淡笑道:“福大人不要激动,这只是一幅画而已,过去的事都已经过去了,咱们现在只拿它当做一幅画看待就是了。”
大顺使臣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心里暗骂这老东西不是好人猪狗不如。
“嗯?这女子,怎地和陆大人这般相似?”突然,不知谁说了一句。
随后便是叽叽喳喳的讨论声。
许多官员的目光在陆鸣身上来回切换。
宴会上年纪大了,曾见过胡静姝的,亦或是带点脑子的此刻都安安静静的,没带脑子、心中好奇的,都胡乱猜想着陆鸣和画上女子的关系。
有好奇者直接站了起来,“敢问呼延大人,此画中的女子是谁?”
问出这种话的就是没见过胡静姝的官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