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哭夜平时一副慈父的样子,但关键时候却比陆鸣还严厉,顿时两个小崽子都不敢哭了,只是小声的抽泣。

崽崽更是往陆鸣怀里缩了缩。

陆鸣平时教训他也只是虎虎脸,但夏哭夜教训他就是实打实的上手了,所以他还是很害怕自家亲亲父亲的。

这边崽崽和稚儿刚消停,另一边从外面赶回来的陆知鸢和大壮也过来了,一过来她就直接跪在了夏哭夜二人面前,“师傅,我错了。”

大壮不明所以,看陆知鸢跪了,他也一脸傻气的跟着跪下。

“???”夏哭夜心中好大一个懵逼,“你在外面犯错了?”

陆知鸢这些时日跟大壮在外面历练,也不怎么归家,他都搞不懂这人咋一回来就跪着说她错了。

陆知鸢抿抿唇,“是我经常在朝旭面前带着大壮表演飞檐走壁,要不是我经常在他面前做这种事,今日他也不会爬到屋顶上,害得师傅和师爹这么担心,甚至还……”

夏哭夜还以为陆知鸢在外干什么坏事了,没想到会是这件事。

陆鸣也松了口气,刚才他以为陆知鸢在外面谈恋爱被人伤了,虽然他知道这种可能性非常非常小,但现在的陆知鸢出落得亭亭玉立,京中也不是没人跟他打听陆知鸢的情况的。

陆知鸢以前也没经历过这些,万一被哪个男的骗了也不是没可能。

“好了,这件事不是你的错,起来吧。”夏哭夜摆摆手,这件事本来就跟陆知鸢没多大关系,就算没有陆知鸢,以崽崽现在的调皮程度,迟早也会上房揭瓦的。

陆知鸢很是倔强,夏哭夜和陆鸣说了好半天人才把人劝回自个房间。

大壮懵逼的来,懵逼的走,全程都不知道发生了啥。

在屋里教训了会崽崽,没多久董婶就来喊四人用饭了。

今天小年,一家四口过得多少有些惊心动魄。

用完饭,陆鸣早早歇下了,被崽崽吓了一顿,他精神有些萎靡。

崽崽和稚儿没了玩乐的心思,也早早休息了。

夏哭夜把董婶喊来询问了下府中奴仆的情况,具体就是问一下今年春节,董婶是如何安排的。

夏府的仆从都是在奴隶市场买回来的奴隶,上到董婶,下到院中的洒扫奴仆都是奴隶。

这些人签的都是死契,他们没有亲人,就算是以后出生的孩子都是奴籍,只能为夏府工作,因此也没有过年放假回家一说。

当然,他们虽是夏哭夜买回来的奴隶,但夏哭夜也并未真的拿他们当猪狗使唤,该有的待遇还是会给的。

“主子放心,我已经把所有人都安排好了,过年这几日,府中奴仆的月银涨两倍,同时,我也听从主君吩咐给他们每个人都备了年货,不会苛待了他们。”

董婶也是奴隶,自然不会苛待了这些人,但她也不会拿着主家的银子随意挥霍,基本上都是在主家接受的范围内。

夏哭夜翻了一下她采买的账本,说不上特别好,但也不差。

“嗯,办得不错,下去吧。”有董婶在,府中大小事都不怎么需要他和陆鸣操心。

转眼就到了放假前一日。

这一日皇帝在昭和殿举办了个大型宴会。

这个宴会在夏哭夜看来就跟现代的年度总结大会差不多,开完大会,吃吃喝喝,然后直接放假。

嗯,性质都差不多。

墨九卿登基这几年其实都不曾举办过除了琼林宴以外的宴会,别说过年,就是墨九卿的生辰他也不曾办过什么宴会。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墨九卿穷,大夏穷,经不起他折腾。

但今年不一样,今年墨九卿有银子了,他前脚抄了付家,盛家,后脚又从百官身上薅下不少羊皮,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