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有些人,他有缘无分你知道吧?我陈家就大伯那一房比较急功近利,二伯和我爹对功名都不是那么看重,自然不需要联姻去求娶功名。”
“当初和褚眠这个婚事,是褚相定的,褚眠失踪后,褚相一直没放弃寻找过。而我跟褚眠的婚事也一直没有取消,我也不知道褚相为啥选中了我,虽说我长得也不差吧,但当时比我优秀的人多了去了,比如叶青羽叶大人,还有张潇张大人,这些人哪个不比我优秀?”
“就算不是这两个,还有太傅的重孙黎染呢,黎染比起叶大人那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他无心朝堂,要不然,这朝堂哪里还有咱们的位置。”
“但可惜的是,好像太傅大人和丞相大人不太对付。”
夏哭夜脑子乱转,这太傅他之前听叶青羽说起过。
入朝为官这么久,朝中大臣他也了解得差不多了,唯独这个太傅他连见都没见过一面。
“太傅似乎一直没来上过朝?他是出什么事了吗?”他好奇问道。
陈贤不知不觉跟着夏哭夜的节奏走了,“嗯,具体细节我也不知道,我听别人说太傅在十年前被郡王府的郡王小世子给气病了,之后这一病就是十来年,至今不能出门。”
“宋钰安?”夏哭夜不确定问道。
“是啊,咱们大夏也只有他一位郡王小世子嘛。”
“咋又是他,不是说他七岁的时候才拜太傅为师吗?刚拜师就把老师气病?”夏哭夜无语道。
“谁知道呢,只听说太傅病了以后小世子也疯了,回到家以后把自已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三天,等他再踏出门,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乖巧懂事,性格变得暴戾无比,动不动就发脾气打人。”
陈贤说起这些八卦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的,眼中还闪烁着光芒。
看得出来,这人也是个热衷于八卦的。
夏哭夜低头琢磨,之前叶青羽也说过宋钰安的事,但叶青羽没像陈贤这样详细。
两人边走边八卦,为了听八卦,夏哭夜还在路边买了两个烤红薯跟陈贤一人一个,“你和我仔细说说太傅一家。”
陈贤拿着滚烫的红薯斯哈斯哈啃着,边啃边道:“太傅一家啊,他们都是好人。”
说完陈贤就不再说了。
夏哭夜傻眼,“没了?”
“啊,没了。”陈贤吭哧吭哧啃着红薯,头都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