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都过了好一会了,白珩眼里的泪水还是不停往下滚。
叶亦尘摇晃着扇子静静地看着白珩给自已找补,他才不相信这人是被胡葱给辣哭的。
他们打小就在一起,后来又一起去了恒州,对白珩他再熟悉不过了。
说起白珩,叶亦尘也觉得无语,这家伙从小到大调皮贪玩得不行,小时候甚至还因为贪玩摔断了腿。
让人佩服的是这人就算是摔断了腿他都还能笑哈哈的跟你打趣。
但奇葩就奇葩在这人不会因为这些事哭,却会因为姑娘哥儿哭。
记忆中这家伙哭得最凶的一次就是小时候他去调戏一个小姑娘,说长大了要娶人家,结果那小姑娘当场就说了一句她不喜欢白痴,也不会嫁给白痴。
然后白珩就从白天哭到了晚上,声音哭哑了都没停。
总之,在他印象中,白珩因为姑娘哥儿哭的次数他双手双脚加起来数都数不过来。
当然,因为男人流眼泪他也是第一次见。
别说,还挺稀奇的。
看白珩还在不停流眼泪,叶亦尘面无表情的给他递过去一张帕子。
白珩瞪着他,一巴掌把他手里的帕子打开,倔强道:“爷这是被胡葱熏的!爷已经很久没因为姑娘哥儿流过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