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韩修文把他弄去当挡箭牌,这件事墨九卿已经对他做出了惩处,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但他回到翰林院这段时间,这老家伙可能是被皇帝罚了心里不服气,在翰林院里时不时就喊他去做这样做那样,有时候甚至还把别人要修订的历史文献交给他修订。
最夸张的是,这老家伙好几次还让他去给他清理桌子,打扫地面。
中午他跟陆鸣吃完饭回去,这老家伙也不消停,还让他去给他买吃食。
当然,夏哭夜就不是个受气包,反正一件事都没给他做过。
他也不担心这老家伙给他使绊子,他这人的宗旨就是委屈了谁也不能委屈自已,实在把自已惹毛了,他不介意写封奏折去参他一本。
不过,相比起参韩修文一本,他更想敲他闷棍。
同朝为官,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上下级,又不是主仆。
“这人也太坏了吧,你们都是朝廷官员,他这是想把你当仆人用呢?”陆鸣听夏哭夜说完对韩修文也厌恶起来了。
这韩修文的恶跟陆洪等人的恶不一样,陆洪等人是纯粹的坏,是生来无知的蠢坏。
而韩修文则是蔫坏,专门干些恶心人的事,他心胸狭隘又高傲,眼里容不得沙子,于是就总给你使绊子,你恶心他也拿他没有办法。
夏哭夜继续给陆鸣揉着太阳穴,闻言哼了一声。
他想的是,韩修文这老杂毛可千万不要把他惹火了,把他惹火了,他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这种人就是,你杀他不至于,但你不打他一顿,你心里这口气又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