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鸣淡漠的瞥了六人一眼,“怎么了?比试学问?这六人?”
夏哭夜凑到陆鸣耳边耳语了几句,陆鸣听完忽然笑了,“你怎么这么坏啊。”
“是他们要跟你比试,我有什么办法。”夏哭夜耸耸肩。
陆鸣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向六人,“我就是满堂香的东家,你们找我比试学问,你们想比什么?琴棋书画?还是诗词歌赋?”
六人看陆鸣一本正经的模样,气得脸红脖子粗,其中一个书生指着陆鸣就骂,“荒唐,你一个哥儿,你懂什么是学问吗?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赶紧把你们东家叫出来,不然……”
“不然什么?”陆鸣神色一凝,厉声道,“我是哥儿如何?我大夏朝可没有规定哥儿不能经商。你今日想比便报上名来,不想比就赔偿了我铺子的损失立马滚蛋。”
陆鸣气场全开,压迫力十足,那大顺书生硬生生被陆鸣吓得后退了一步。
“比是不比?”陆鸣扬声问道。
大顺朝六个书生因为自已的失误,俨然是骑虎难下,此时他们若退,那他们大顺朝颜面尽失。
但他们若比,对方又只是个哥儿,自已赢了一个哥儿,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甚至被人知晓,还会落得个欺负弱小的名头。
总之,今天这场比试,无论如何对他们大顺都不利。
他们踯躅良久,忽然,其中一个书生再次发难,“你说你是这满堂香的东家,你可有证据?我们只跟满堂香的东家比试!”
大顺书生这话一出,夏哭夜笑了,陆鸣也笑了,而大顺书生旁边的五个书生却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自已这个猪队友。
若这蠢货不问这个问题,他们大可说满堂香的东家是个缩头乌龟,自已不敢出来应敌,他们也可以借这个理由离开,虽狼狈了点,但好过被一个哥儿架在火上烤。
但现在一切退路都被这个蠢货给堵死了,若这个哥儿不是满堂香的东家,那他们也算是有了理由。
反之,今日被嘲笑的人,只会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