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发出一声哭也似的哀叫。他感觉这个梦做得似乎太折磨人了一点,下身好像被人按入了一个满是岩浆的容器里,烫得他连连皱眉。

他把枕头压在脸上,自欺欺人地缩在枕面下,想把腰身以上与腰身以下分隔成两个世界,却被下身的痛苦与快乐弄得不断呜咽。

能不能别弄了……干什么啊、怎么、怎么这么久都还没弄完……而且感觉越来越怪了……

叶翡死死地抓紧了枕套,艰难地咬紧牙忍受着,仿佛身处一场无法逃离的梦境。子宫被木刷细致地刷来刷去,又痛又麻,甚至还在该死地顶来顶去,将他的肚皮都顶出了诡异的凸起。

“要要到了啊”

小腹处的酸胀感越积越多,逐渐攒成了一场山呼海啸的灾难。叶翡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喷溅而出的淫液如尿水一样稀里哗啦地决堤而下,陷入一场几近令他窒息的潮吹。恐怖的快感纷至沓来,叶翡脱力地躺在床垫中,彻底不动了。

傅云琅拔出了木刷,又给肿热的子宫和肉道上了药。前一日还粉嫩无比的处子穴已然变得十分淫乱,连合拢都变得困难。傅云琅满意地注视着自己的成果,无声地笑了笑,顺手给叶翡掖了掖被角,身影消失在地下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