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也是,以后别蹲那么久了,小心痔疮。”

“……哦。”

同床异梦的两人重新躺好。

叶翡用被子蒙住头,双眉皱了起来。傅云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令他不禁十分忧虑对方的菊花情况。他大学的室友就饱受痔疮之苦,其状之惨令人不忍卒视。这种病可拖不得啊。

傅云琅忧愁地看着被子底下的叶翡,一时愁肠百结,真想把什么都坦白开来。但是何医生说了,他给叶翡整出来的病还得他自己开解,不能半途而废。

他隔着被子搂住叶翡,轻声道:“睡吧。”

叶翡拱到他怀里,贴在傅云琅怀里,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要真得了就跟我说吧,我帮你上药啊。”多年上药经验,包您药到病除!

傅云琅无奈:“你能不能也不要总觉得我有病。”

“可你比我真多了,你自己算算你在里面蹲了多久?”叶翡眉头一皱,质问道。傅云琅下午收的快递也十分可疑,那个小方盒里装的不会是马应龙吧。

傅云琅瞥了一眼时钟的数字,心虚了一半:“下次不会了。”

叶翡翻身起来,严肃道:“你那个的时候痛不痛啊?那啥的颜色正常不正常啊?平时有没有什么异样啊?”他一面说一面把灯打开,推了推躺着的傅云琅:“不行,你得给我看看。”

傅云琅真是操了:“睡吧!明天还得看病!”

他愈是遮掩,叶翡愈是觉得不安。他一把把被子掀开,目光炽热地盯着傅云琅的屁股:“翻身,快点。”

傅云琅把叶翡摁回床上,语气平平道:“学长这是想出新法子来找操了?辛苦了啊。”

叶翡闻言,给他气笑了:“不用嘴硬,你就装吧。”

“*。”傅云琅忍无可忍地掰开他的腿,把鸡巴捅了进去:“我真无语。”

两人来了一场久违的angry sex。最让傅云琅恼火的是,操了一半的时候叶翡趁他不注意摸向了他的屁股,目标明确,直奔中心。

“叶翡!你干什么呢?!”

叶翡被吼了,气得大翻白眼,这辈子没这么生气过:“你屁股我摸不得啊?那么大声干什么?我告诉你啊你不用装,等以后开刀有的是你受的啊哈啊你妈的傅云琅、等你卧病在床那天,我一定、会、狠狠嘲笑你……呃……”

他被操得哭出声,手指都忍不住微微痉挛起来,大开的双腿间流满淫液,一边挨操一边哭:“你讨厌死了!啊啊啊!”

傅云琅不想解释了,随便他骂,胯下的肉具在穴眼里有力地进出。颤抖的花瓣表面覆满了水,粉色的肉缝上反射着黯淡的光。穴缝底下的花穴被撑开了圆洞,艰难地迎合着肉棍的进出。

裹在阳具上的皮肉被操得不住抽动,强烈的快感从肉道间迸发而出。叶翡的泪水流了满脸,水润的红唇还在不住地张合:“太深了……顶到子宫了……你、你讨厌死了……呜呜……”

龟头在娇嫩的宫口熟练地顶弄,腺液与淫水混合在一起,源源不断地被痉挛的肉道挤出来,浸得腿间全是水汪汪的淫痕。叶翡被操得没力气骂人了,只好虚软地抱着膝盖,手指搭在腿弯处,不时抽噎一声。

“呃呃……”

阳具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深深地埋进了子宫里。叶翡拢着腿,像一条被鱼叉刺了个对穿的白鱼,下身坏掉似的喷水,连浅粉的尿孔都张了张,滴出几滴淡黄的液体。

傅云琅用手指捏玩着他无力合拢的尿孔,喘息着说道:“与其担心我,学长不如操心操心自己,别以后走着走着路都会失禁尿出来,不得不穿上纸尿裤出门。”

叶翡耻得面红耳赤,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他描绘的画面,怒道:“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