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河水却并未直接触及地面。

沿着河床挖掘的沟渠始终未能发挥作用,从沟渠分流出的河水,在抵达田地之前就早已干涸在半途,动力不足,无法抵达目的地。

多年来,村民们只能依靠肩上磨出的老茧,一步步担水抗旱,期盼风调雨顺,渴望有个丰收的年景。

然而,自从有了水车,一切都变了。

水车运转起来,动力强劲,即便是非汛期的河水,也能沿着沟渠顺畅地流入田地,水位比预期更深,水量更为丰沛!

省下的劳力何止是些许?这无疑是一项惠及全村、造福后代的壮举!

村长乐得连饭都顾不上吃,就在家门前的空地上摆起桌子,撒上瓜子,迫不及待地邀请左右邻居先品尝,品尝的还是屠苏博送来的醇香高粱酒。

他紧紧地拉着屠苏博,不愿松手:“快来,快来坐下,喝一碗再说!”

胡鸿升酒精上头,脸庞涨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他粗糙的手脚不由分说地推向屠苏博:“今日你居功至伟,定要畅饮一碗以示嘉奖!”

“哪里话,今日不醉无归才是正理!”

屠苏博向来不沾酒水,一沾便醉。

屠苏霆亦面泛桃花,酒意朦胧,明明头脑清醒,却也跟着众人起哄:“正是如此,浅尝辄止亦无妨!”

“屠苏博,快些落座!”

屠苏博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群热情高涨的人涌上前来,不由分说地按坐在了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