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玖月紧张地抓着玖爷的手,玖爷连忙跳开,怕是污了眼前贵人。
以玖爷在京城乞讨多年的眼力劲,眼前这女子富贵双全,不是平常人家。
“一捣富贵,二捣谷米成仓......“玖月压低嗓音,哼起那首只有丐帮孩子才会的狗捣米祝词。
玖爷浑身一僵,手中破碗“当啷“砸在地上。
他猛地抬头,浑浊的老眼死死盯住玖月,嘴唇哆嗦着:“这词儿…是老子亲手教的,连调子都分毫不差…”
他踉跄上前,枯瘦的手几乎要碰到玖月帷帽下的脸,又触电般缩回:“可、可玖月那丫头昨夜明明已经…”
“贵人金贵,这乞讨的粗鄙词儿可唱不得。”玖爷连连摆手。玖月眼底的光倏地暗了下去,像被浇灭的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