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栀年胯间的性器太过于生猛,以至于虽然两人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但到现在,她也还没有学会接纳和适应。
姜厘的神情还在踌躇着,这时,宋栀年已经攥起她的两只纤细手腕一同搁在身后,呈现被禁锢的姿态,随后他挺动着那根生猛,过于蛮横的捅入她的蜜洞。
直到那干涩的花穴,被男人龟眼溢出的前列腺液润滑,他将肉棒九浅一深的不断顶入幽深的蜜洞,频繁反复的扩张。
终于,当整根肉棒终于戳进她娇嫩的蜜穴时,姜厘全身僵住,咬死了唇。
此时,她过于紧致的蜜肉,死死箍夹住他的肉棒,宋栀年能感觉到自己的那根肉棒,在姜厘蜜穴里笔直的高高扬起,等到他想抽动的时候,她却用双腿紧夹着不放,瞬时令他脊背绷紧。
“你这样夹着,我怎么动,放松些。”
宋栀年眉头蹙起,他强行压制着身体里的欲望,等到姜厘学会放松之后,他才律动起那根埋在她蜜穴里的肉棒。
当整根肉棒越插越深,姜厘克制不住的哽咽,宋栀年很想她放肆叫出来,可她却坚守着为人师表四个字。
她宁愿将唇咬破血,也不愿意叫出来给她丈夫听。
0005 她保守嘛
直到宋栀年扶着姜厘的腰胯,从座位上站起了身,他不管不顾的将她整个人从背后压到了餐桌上去,她目光微慌,终于叫喊。
“栀年,不行,这样不行。”
宋栀年猛摁着她在餐桌上,他每一下戳进姜厘娇嫩的子宫深处操干,顶磨着她嫩滑的子宫口蠕动。
他说话严厉的声音,问她,“怎么不行?”
姜厘被摇晃着屁股,她此时整个人头重脚轻,颤抖着唇,“饭……菜……”
她被操的,说话结结巴巴的。
“饭菜要浪费了,就再做一桌。”
男人依旧是厉声,他的嗓音因为抬高而暗哑。
“吃饭,跟操我的妻子比起来,我喜欢……”
他刻意停顿许久不说话,姜厘胸脯被迫紧贴着餐桌,她脸上情绪难掩的同时,又努力隐忍。
直到被他操得实在太疼了,一颗眼泪从眼眶里流出来,沾在睫毛上,再滴至桌面。
她睫毛颤的厉害的时候,就听到宋栀年在她耳边,温柔地说,“操你。”
那一刹,好像什么都值了。
她的丈夫说,喜欢操她。
等到半小时后,终于结束,姜厘尝试着从餐桌上爬起来,结果根本适应不了男人的强度,她双腿发软的直接跪了下去,全身僵着喘不上气。
宋栀年顿时有些愧疚,他蹲下身抱起自己的妻子往卧室走,等到将她放置在床上,他出去给她热了饭菜,还贴心的用饭盒装了进来。
姜厘平复呼吸后,她接过宋栀年递给她的饭盒,眼睛轻轻亮了一下。
接着,她在宋栀年的注视下,垂着眉目吃饭,掩了之前的情绪。
等到姜厘吃完饭睡下,宋栀年收碗去厨房,结果就在厨房里碰上了姜宜。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姜宜缓慢转身,硬着头皮唤了他一声,“姐夫。”
宋栀年听着她清透的声音,涣散的目光在聚中。
“你没去跟朋友庆祝生日?”
他此时看向姜宜的眼神,分明的冷淡,却又带着很直接的审视。
两人像是无声对峙着。
直到姜宜缄默后开口,“我……不喜欢跟朋友过生日。”
“哦。”
宋栀年听着,他将碗放进洗手池里,随后不自在的抿了下唇,转身。
刚要迈步走出厨房,他又选择顿住,转过来瞧姜宜的神情,当确认她的眼神格外平静,宋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