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京檀眉心拧成一个疙瘩。

容钰恹恹地闭上眼,轻声道:“我答应了永安侯家的陈五,要打消两家结亲的想法。”

卫京檀当然也知道那一天发生了什么,在他眼里容钰千好万好,是九天上的皎月,是金台上的明珠,只有别人配不上容钰的份儿,哪有主动拒绝的道理。

卫京檀气恼,“她算什么东西,还敢挑三拣四!”

容钰掀开一只眼睛,“那她嫁我你就好受了?”

“我看谁敢!”卫京檀立刻开口,眼神如刀能杀人,“想都别想!”

“真是有病。”容钰止住了翻白眼的不雅举动,无语地闭上眼睛,看都不想看这只疯狗一眼。

卫京檀气得原地转圈,最后还是给容钰掖了掖被子,怒气冲冲地解决事情去了。

那天在状元胡同口发生的事还是被传出去了,无论是容钰还是容家的主母白夫人,如今都是京都炙手可热的人物。

当然因为前者平日作恶多端,所以众人在看待他的问题时,不惮以最深的恶意去揣测。

有的说容钰当街调戏闺阁小姐,有的说容钰以势压人,逼迫白小姐嫁给他,更有甚者传,容钰早在府里就对白晓蓉行过不轨之事,搞大了人家姑娘的肚子,因此提出上门提亲。

谣言愈演愈烈,朝着离谱的方向一路狂奔。

白晓蓉名声尽毁,闹了好几回上吊,白家更因此事和白氏生出嫌隙。

永安侯府得知此事后,再也不提两家结亲之事。

听说在某位官员夫人举行的宴会上,白氏想去解释,却被侯夫人言语冷淡地撇清关系,称侯府从未有过此意,请白夫人慎言,莫要污了侯府姑娘们的声誉,给白氏闹了好大个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