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飞快地操着男人骚透的逼,每一下角度都极其刁钻,这短短上百下就几乎刮遍了手指所能及的每一条褶皱。
而被这么玩着逼的小邢总根本已经听不清她说了什么,或者说听到了也根本无法理解了,因为他已经被操得靠在她怀里翻着白眼发抖,斯文俊美的脸上再看不到半分清冷高傲,他就像一只被通了淫窍的母兽,藏着淫窍的逼穴被随便一玩就足够让他丢盔弃甲 ,失去所有理智。
“嗬……嗬……额……”
她听着他从喉咙挤出来的嘶哑气音,直到他是已经痴了,也不再费口舌,调戏自然还得等着清醒的时候才有趣,她只一下比一下刁钻的操他的洞,将他逼里藏着的无穷无尽的淫汁浪水统统干出来,他身下的坐垫早就湿透了,甚至喷湿了大片前边的隔板,真皮座椅上是道道清晰的水流,最后被细软的毛毯尽数吸收。
他的手早就扒不住湿滑的逼,只能死攥着大腿上的布料,腿根剧烈的痉挛着却还丝毫没有要并腿抗拒的意思,始终大敞着迎接外来的侵犯。
狭小的车厢满是他情动高潮散发出的骚甜的气息,龙汣喜欢这个味道。
等邢樾从那片无尽的白芒中重新清醒时,他还保持着靠在龙汣肩上的姿势,他感觉自己浑身麻软得不像话,腿根似乎失了知觉,却还在条件反射地轻轻抽搐,她不知等了他多久,但她指尖操作的那条蛇已经很长了。
“醒了?”
她眼都没斜,始终盯着屏幕,淡淡的问了一句,邢樾瞬间感觉脸上熟悉的灼烧感又回来了,闷闷地点点头。
“嗯……我……”